“大哥!”
“爹!”
“族长!”
一群人朝昏倒的老人蜂拥而至,苏鼎茂望着比苏鸢还进气少的老人,眼眶一下酸涩,抓住手哭喊:“爹,爹你不要吓我,儿子都听你的,你不要吓儿子!”
“叫大夫!”苏申卷看向儿子忙开口。
一群人把苏申儒搀扶回屋。
院内本来因为平冤而开心的一群人,见苏申儒一昏不起也愁容满面。
而在夜幕降临,老孟看着还是沉睡不醒的族长,毅然离开。
他想,若族长真的挺不过去这一关,应也希望鸢姑娘醒过来的。
因为,现在他最放心的就是鸢姑娘。
木知听到下属禀报领着两头象前往山下,他望着熟悉又陌生的人客气拱手:“听说苏氏平冤,可喜可贺。”
老孟回上前摸了摸两眼环顾的小灰,然后看向木知神情认真:“大人身处深山竟知苏氏平冤,那可知鸢姑娘重伤昏迷?”
木知一听蹙起眉头,他见老孟不似玩笑,再看向失望的小灰两象:“我的确不知,所以你如今是?”
“老太爷们说,苏氏与阁下的恩情一码归一码,两象恩情已还,但是我苏氏求一个人情,希望阁下想想办法,京城中的大夫郎中都看过了,我们别无他法。”
“看来伤的是不轻。”木知回头看了眼跟着出来的属下。
脸上涂抹颜料的几人散去。
木知看回老孟:“此地不宜久留,你回吧。”
老孟不由急切看向他。
木知见对方不懂,只能启唇:“有些事,我们做不了主,而且京城境内任何风吹草动都打草惊蛇,要找就找能一击必中之人。”
老孟没有得到明确答复有些忧愁,但见对方不想再提只能返回。
苏院如今一跃成为京城谈资,他不能在外久留。
苏衍管理商队的人,但三皇子的势力太大,又因为是在京城,许多本来已经商谈好的生意或是进行到一半的全都发生意外。
苏衍看着账册上的负额,眉头紧锁。
已经亏了近一万金,还有许多官府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调查。
如今商队的人都人心惶惶,他不能乱!
鸢姐姐这两年教导自己,越是事故多的时候,说明越是磨炼之时。
他忙的每日水食都定时用不了,还会抽空关心苏鸢那边。
而二房其他人。
洪氏整日守着苏鸢,苏时咏见家里两个支柱倒下也惶惶无措,待他看到疲惫脸色惨白的苏衍,好似突然开窍。
“小衍,可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我观你脸色不太好。”
苏衍听到这话有些诧异,他见苏时咏因为担心二姐,这几日穿戴都寡淡许多,垂眸没有欺瞒开口:“最近商队上有些事,院里的开销可能会收紧些,不过族长与二姐这边绝对不会少。”
苏时咏神情惆怅一叹,抬手拍了拍他肩:“辛苦你了,院里你别担心,我会与玮之处理好。”
苏衍眼眸更讶异了,看了苏时咏一眼,见他愁容满面没有注意,点了点头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