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兰青愤怒的把烧鸡塞进自己嘴里,大口大口的咬着,抛去了初见时所有的优雅。
南柯看她的样子,又馋又觉着肉疼。
真可怕,这个怪阿姨好像要吃小孩!
怪阿姨曲兰青还颇为反派的威胁道:
“不会是吧?不会就不要吃饭了,饿死你!”
南柯瘪瘪嘴:它只会被馋死。
南柯又不会饿。
南柯想了想嘟囔道:“虽然我不会,但是黄粱好像会,翟慎的爸爸就是它弄出来的。”
曲兰青早就跟那边的人聊过了,当然知道这事儿,给那个小朋友的爸爸清除记忆的,还是曲家的人呢。
可问题是:“那你弟弟到底去哪了?”
医院那边掘地三尺都没找到,黄家也同样没有,就跟这小孩从未存在过似的。
不知道的还放它会隐身呢,那么大个小妖怪,说不见就不见了,连监控都没拍到它是怎么走的。
对黄粱有了解的人,不是一群说不清楚的幼儿园小孩就是翟慎那个得了脑震**的倒霉爸爸,虽然亲身经历,但一样说不清楚。
“你知道它去了哪儿嘛?”
曲兰青怀揣期待。
南柯打破期待:“不知道,可能去哪儿玩了叭,我也找不它,”
曲兰青还没完全失望,南柯又补充道:
“不过,我会睡觉,我要是在梦里看到它,我可以帮你问问。”
曲兰青:……
“那不就等于告诉它快跑嘛?”
“有吗?”南柯真心实意的不理解,为什么问它在哪儿等于让它快跑。
曲兰青也没有心思陪它解释,如果南柯不是疑似幼崽,这会儿曲兰青已经动手揍它帮它物理思考了。
“就没有别的办法?”曲兰青仍不死心。
南柯:“那就只能等大家自己醒过来了。
梦结束就可以醒,就和平时睡觉没有区别。
不过梦是他们自己,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乐意醒。
金宝舅舅说他不想醒。”
南柯去看过南金宝,他和丰收玩的可开心了。
而且还有了新的家人,因为里头也有个它,所以南柯就没有再进去。
金宝舅舅玩的挺开心的,它也不好打扰。
曲兰青抓住一点重点:“他为什么不想醒?”
南柯人在屋檐下,闻着烧鸡香,该秃噜就秃噜:
“他梦里更开心,有爸爸妈妈,两个姐姐,还有姐夫和外甥外甥女还有好多朋友,还养了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