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好了,南柯本来也就是说说,黄粱走了谁来干活。
今天的黄粱是怨气很重的骨头架子。
黄粱:“你听的懂它们说话?”
南柯:“听不懂啊。”
说着又补充道:“但我感觉骂的很脏,因为我听起来会觉得开心。”
这是废话,它们都冲黄粱啐唾沫了,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要不是屋子它们还得住,没准儿也会来个大便攻击什么的。
想起这个,系统倒是有个疑问:
【你们说,它们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呢?】
好问题。
南柯随手抓起一只扒开看,对方像是害羞了,提着裤子吱哇乱叫着跑开。
南柯:“都是吧。”
人类才会分什么性别,聪明的偷吃猴全都有。
黄粱:“管它们呢,喜欢什么做什么去。”
系统:【那你们说,如果它们都行,是不是说,它们长大之后都会一窝又一窝的下崽?】
这个话就有点儿恐怖了。
楼上偷吃猴的习惯是,合格的留下自己养,不合格的送给它们做肥料。
但是它们又把活的都养了起来。
所以别的偷吃猴可能以为它们是干这个的,那么它们下崽后会不会……
……
“唧,唧唧,噗叽。”
这个问题是真的有答案。
收获满满的答案。
南柯它们看着门外的一窝窝偷吃猴,养不过来,根本养不过来。
这种心情就是恨不得把它们全都扔进史莱姆一样的地里,随它们去吧。
【这都谁是谁的呢?】
看向跟自己种族不同的人,真的很容易脸盲。
不过还是能看出一些差别。
比如这些偷吃猴的颜色,有深有浅,个头,有大有小,最主要的是,它们有的生出了些毛发。
很稀疏,像系统的头顶,
黄粱抓起两只跟系统的脑袋做对比肯定道:“这窝是你的!你看看这个秃的位置,和你一模一样!”
系统都气黑了:【你要是这么说,这个窝粉的一定是你的,都长成了你最爱的颜色!】
两个瞬间吵成一团。
大家的悲喜互不相通,南柯只觉得它们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