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的很细节,连地窖很深,下头的架子很高,有断掉的绳梯都知道。
系统正处于囚禁状态,但这些人并不禁止它看别的。
所以它转到堂弟的视角,可以很轻易得看到这一切。
不过有点儿奇怪。
他怎么知道,架子底的箱子里有吃的?
……
绳子被摇动,南灵收到信号,用力往上拉着。
堂弟把几个罐头扔在地上。
“看!”堂弟举起一个标签已经被水泡化了的铁皮瓶子晃了晃,
“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封的挺严实,应该还能吃。”
南灵给他举着伞,归心似箭的问道:
“下头还有什么嘛?没有的话,咱们就回去吧。”
“我再下去看看。”
堂弟觉得不太够。
……
第二次下去……或许他不该再下去,他看一个玻璃瓶子,里头有条蛇,他以为那是药酒,就揣起来带了上去,连同找到的罐头一块拿了回去。
雨太大了,他没注意到玻璃瓶子的盖子是松的。
谁知道那条倒霉的蛇是怎么爬进去的,盖子又是怎么落回的原地?
反正当他把瓶子拿回去的时候,一切就注定了。
他的堂姐注意到瓶子里进了脏水,但又觉得好歹是条肉,或许还能吃,于是就倒了出来。
本来毫无动静的蛇落在地上,伸展了一下。
堂姐:“咦?”了一声,以为自己眼花了。
可那条蛇已经瞬间蹿起咬住了她的脖子,缠绕、收紧。
这个猎物显然有点儿大,挣扎起来很难对付……
一旁的人试图把蛇扯下来,他们成功了。
蛇死了,堂姐的脖子被勒出了印子。
还有两个血点儿。
堂哥咳嗦着,很有经验的安慰她:“没事儿,不像毒蛇,毒蛇不勒人,咬了就松口,它的头也不是三角形的。”
不知道他到底是听谁说的,但听着好像很有道理。
他堂妹也不像有事的样子。
女朋友兴冲冲的咬煮了那条同样倒霉的蛇。
为了安全着想,大家把头剁掉了,没人注意到那蛇头被剁后,掉在地上,张大了嘴巴,喷出两条透明的**。
大家忙着烹制,忙着查看罐头,忙着讲述刚刚的凶险。
热闹的像要把房盖掀开,大家从一锅肉里看到了希望。
夜里,希望变成了绝望,女朋友起夜的时候,碰到一冰冷的皮肤,她也很冷,没有多想,照常撑着伞去厕所,哆哆嗦嗦的跑回来,举着手电筒。
光源照到一张可怖的脸上。
这个别人的堂姐妹死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