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个屁,那娘们儿跟我可没关系。”
女人脾气很冲的说了句,然后问,
“要啥自己拿,记得结账付钱,不然打死你……和这俩小东西。”
柜台后摆弄着纸牌的女人脾气是真的暴躁。
要是碰上另一个脾气暴躁的,只怕要打起来。
也亏了她碰上的是南灵这个怂精。
被人劈头盖脸一顿也没发脾气,只是皱了皱眉。
瘪瘪嘴,带着两个孩子选东西去了。
拖布扫把抹布,锅米,还得有盆,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结了账南灵期期艾艾的:
“那个,姐我一次拿不了这么多,能不能先把一部分东西放这儿,一会过来拿?”
“东西行,这俩不行!老娘可不给人看孩子。”
她就是乐意南灵也不敢把孩子交给她,她看着好像会吃小孩。
南灵先把一部分东西,连同两个孩子,一块放到家里,才下楼去拿另一部分。
南柯摇晃着肉罐头,手指抓了又抓,试图把这个没有拉环的铁皮盒子,抓开。
黄粱看热闹不嫌事大:“姐姐,你试试用刀?”
“南灵说小孩不能用刀。”
南柯记性倒是挺好,主要是它相信,自己早晚能吃到,所以也不着急。
黄粱酸溜溜:“南灵,南灵,妈妈,妈妈,叫的跟真的似的。”
南柯懒得搭理他。
黄粱倒是嘴贱道:
“你那么喜欢她,是不是因为她像傻了的赵秀秀?”
黄粱老早就觉得南灵很眼熟,直到在幻境里,才想起来,可不就是眼熟。
南灵像赵秀秀加南三斧,甚至更好一点,因为她不打小孩,还老夸它们。
南柯茫然的看着它:“谁?赵秀秀是谁?”
黄粱皮笑肉不笑:“是叛徒的娘。”
南柯:?
那显而易见的疑惑。
黄粱恨不得把自己的记忆塞进它的脑袋。
但它舍不得。
它到底把记忆扔哪儿了呢?
黄粱努力回想。
南柯看它说着说着就没声了,立马更讨厌它了。
指甲在铁皮盒子上弄出刮啦刮啦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