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祭司根本无所谓那身上的伤势,它还在极力延伸那脊柱,但就差一点,却被钩矛死死拖住。
“口也!”兰斯面孔也因为发力而变得狰狞,双臂搅动绳索猛的一扯,“给我过来!”
那祭司自然是不可能就这样等死,下肢的腕足想要抓住地面和兰斯对抗,只不过没有谁能够对抗兰斯的蛮力,哪怕是祭司也一样。
当那股力量以绳索和钩矛为介质传递到它身上的瞬间便以一个倒飞的姿态后退,甚至可以说被兰斯硬生生拽了回来。
这个时候那阿曼达才从惊恐之中脱离出来,那本来就受到女巫的邪术影响,除去那脑袋刺痛之外还有难以控制的情绪,特别是恐惧和绝望。
刚才那一下她差点以为自己死定了,但那个男人出手了,这让她几乎要崩溃的理智恢复了一点。
但战场可没有时间给他们休息,可以看到那被打了一炮的狂喜教众和飞升女巫竟然没死。
很明显是趁着刚才众人注意力在祭司身上的时候开始恢复,这些家伙在生命力浓郁的环境之中格外顽强,而兰斯早有预料,这种攻击杀不死它们。
“干掉女巫,不能让它恢复过来!”
兰斯一边和祭司缠斗,一边呼喊一声,还不忘赐福所有人。
一股暖流作用在身上,刷新了那颓败的状态。
要不怎么说阿曼达记仇呢,回过神来瞬间锁定了那飞升女巫,刚才被邪术折磨的痛苦转变为仇恨,当即迈开大腿快步冲了上去。
那女巫自然感受到那强烈的杀意,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触手卷起法杖挥舞,那红雾衬托下一根粗大的触手凭空凝聚。
命运推搡!
还真就好像掌握命运一般,那股力量带有一种无可躲避的感觉。
但阿曼达一点都不慌,手中已经丢出了飞刀精准命中女巫的身体。
上面爆发的力量打断了施法进程,本来凝聚一半的触手瞬间在激荡之中难以维持就地消散。
看来掌握命运的不是你,而是我!
阿曼达见状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但是脚步没有半点停息。
当距离拉近的时候就不是那女巫的天下了,长鞭就像是阿曼达肢体的延伸,那随心所欲的样子将会是敌人的噩梦。
阿曼达的长鞭都快抽出火星了,一下下抽在那女巫身上,上面附带的力量撕裂着伤口久久不能愈合,血流不止。
也就是它们没有痛觉,否则得在地上滚着哀嚎了。
女巫想要反击但阿曼达又不会给它这个机会,为什么寻兆者克制施法者?
又不是只有你才会法术,也就是刚才被阴了一下,不然寻兆者有的是手段打断施法。
当你施法被反制打断,近身又打不过她的时候,除非早有准备,又或者实力差距过大,否则很难。
就像现在女巫的施法能力绝对要超出阿曼达很多,但就是打不过。
虽然也有先被兰斯打残的原因,但当那长鞭从女巫头上扯下头盔,手斧砍断触手,然后穿着长靴强而有力的大腿一脚将女巫踢翻的时候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阿曼达也是发狠了一般,快步上去用力猛跺下去,那紧绷的大腿所能爆发出来的力量恐怕只有兰斯才知道。
长靴的硬底就像是锤子一样敲击在女巫已经异化的头上,肿瘤破碎,眼球炸裂,一股难以形容的血水混合物飞溅开来。
一旁重创的教众还想要守护,但别忘了还有一个老六。
奥黛丽没有胆子打那些什么祭司、教士,但是欺负不会反击的教众胆子有,而且大得很。
劈头盖脸!
铁镐当头一击,尖端从头顶进,从下颚出,哪怕脑袋对它们的重要性降低,但这种攻击还是重创了教众,让它无暇顾及其他。
狠狠的敲击,一下两下,给狂喜教众身上开了几道口子,身上的瘤子也打爆了。
再强大的生命力也会流逝殆尽,撑不住倒下了,这无疑给到她一种莫名的信心,甚至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