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斧枪劈砍在那些教众身上能够造成夸张的伤口,犀利的长鞭抽打撕裂出血流不止的伤痕。
但这些伤痕却并非是出现在目标身上,而是转移到那些守护仪式的对象身上。
而这些挡在前面的家伙虽然不会反击,但会通过撕咬自己身上的血肉来反哺同伴。
血肉伤在它们眼中仿佛不存在一样转眼恢复,依旧屹立在道路之上将敌人阻挡,还真就犹如一堵难以突破的血肉屏障守护着它们的神。
“集中攻击一个,用化尸孢子,它们身上的瘤子是弱点。”
但很可惜它们的敌人是兰斯,刚才简单交手就大概明白了这些狂喜教众的弱点。
他一刀一个劈开瘤子,反手献祭,直接斩杀就算是守护也没用。
战斗打的就是信息差,只要了解敌人,就能有无数的手段制胜。
听到兰斯的话之后阿曼达甩出飞刀精准扎入那满是黑色眼球的血肉瘤子上,上面的力量爆发削弱了它们坚韧的身躯。
而布狄卡都不需要指挥就明白怎么做,往斧枪上抹上孢子,然后猛攻那个飞刀标记的目标,沾染化尸孢子的斧刃切割完全不给恢复的机会。
当暴力输出灌死了一个,在面对不会反抗的狂笑教众而言一个就代表着全部。
那撤回到后面的奥黛丽也好像意识到这些看起来很诡异的家伙并不会反击,一想到等下阿曼达嘲讽自己她就赶紧上前挥舞铁镐再次加入战斗。
战斗很快就平息下来,但是众人脸上都看不到太多的喜悦,相反透露出疑惑,还有疲惫。
因为这是一场诡异之极的战斗,很轻松,但又很艰难的胜利。
轻松自然是这些狂喜教众只会守护队友和回血,完全不反击,就像是靶子一样。
而艰难是因为这些家伙的守护力量还有那强大的恢复能力,通常需要短时间爆发足够的伤害才能杀死一个。
这种高强度的战斗布狄卡都顶不住在喘大气,就连阿曼达都没有吐槽奥黛丽,单纯就是太累了懒得说。
兰斯快速献祭掉那些尸骸,反手给队友赐福刷状态,口中言语安抚激励。
“哪怕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胜利,但也是一场胜利,没有什么敌人能够阻挡我们的步伐。”
队伍状态快速恢复,而奥黛丽也似乎感受到那话语之中的力量,疲惫清扫而空,力量和饱满的精神再次回归。
这种极限状态的反复让她感觉到一种奇特的满足,有种填满的充实。
兰斯并没有太过在乎奥黛丽的感受,他在思考那些狂喜教众刚才表现出的反应。
如果说地牢外面的那些邪教徒还可能保有一些的思维,他们清楚自己是为了飞升,带有一定的自我目的。
那么地牢之中的这些邪教徒就完全已经已经被改造,它们甚至不能称为人类,不过是类人型的血肉怪物,更别提自我意识了。
驱动它们行动的意志是守护这里,保护它们的神。
虽然兰斯也不理解为什么“神”需要它们这些信徒守护呢?
怎么会有如此软弱的神?
“走吧,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想要去理解那些抽象是很不理智的行为,甚至这也是一种污染,一旦你开始掉落其中就出事了。
所以兰斯很干脆结束了思考,转而召集短暂调整的小队再次沿着那没有了阻拦的道路出发。
这一路走来也不见有邪教徒出来阻拦,可想而知它们的数量相比于上面蟑螂一般到处都是的邪教徒要稀少很多。
这里都是老祖的精锐,不过老子打的就是精锐!
通道尽头能看见是一个石质的圆弧,在其上插着七根造型如同只有剑刃却没有剑柄的长剑,尖端收窄锋锐,而末端则为镂空菱形,以独特的规律插入圆弧形成一个熟悉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