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因为天降大雪的原因,导致火车出现了晚点。
“没错,是奎勇他们乘坐的火车,总算是来了。”
听到车站广播中列车进站的广播,周长利为之一振。
从早上八点半到现在,他已经在火车站等了一个半小时。
幸亏他练了近二十年的八极,风雨不辍,身体素质杠杠的特别抗冻。
要是换成别人穿这么单薄在冰天雪地里站一个半小时,非得冻僵了不可。
“奎勇,这儿!”
“长利!”
人流朝出站口而来,周长利一眼就在人流中发现了李奎勇一家三口。
李奎勇也发现了等在出站口的周长利,连忙朝周长利挥手。
“好兄弟,我可想死你了,欢迎回家。”周长利冲上去和李奎勇来了一个熊抱。
“、「长利,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怎么样,准备好大餐给我接风洗尘没有?”
“大餐必须安排,晚上何氏饭庄我给你们接风,包厢我都订好了,现在咱们先回家,叔和婶子他们都在家等着你们呢。”
“好,先回家。”“嫂子,国庆大侄儿,欢迎回帝都,东西给我吧。”
周长利把两大包东西拧上,带着李奎勇一家三口向停车场走去。
“不错啊长利,现在都开上小汽车了。”
“这可不是我的,这车是属于我们帝都武术队的。”“这车不错。”
“必须的,因为我们帝都武术队成绩优异,多次为咱们帝都争光,这辆进口小汽车可是领导特意奖励给我们的,奎勇,嫂子,大侄儿,请上车,咱们回家咯。”
“长利,我想去看看雨龙叔。”
“行,那咱们先回家把东西放下,然后再去礼土胡同看雨龙叔。”
“好,先回家。”
“安全带系上,昨晚帝都天降大雪,虽然积雪已经被清理了,不过还是有点滑。”
“长利,我们的身家性命可都掌握在你手上,开稳当点。”
“放心吧,我这技术杠杠的,四轮子都上了防滑链,保证安全到家。”
周长利启动车子从火车站离开,没过多久就回到了新街口。
李父李母已经做好了午饭,一到嘘寒问暖,俩家人落座开始吃午饭。
下午两点,周长利开车带着媳妇孩子以及李奎勇一家三口前往礼土胡同呼。
多年没回家,除了父母家人,李奎勇最想念的就是何雨龙这个长辈,这个改变了他命运的人。
这次从部队休假回帝都过年,他特意从雪域带了两瓶青稞酒回来孝敬雨龙叔。
“飞跃,来,碰一个。”
“大哥,这杯酒我代高山县的所有老百姓敬你。”“代高山县的所以老百姓敬我酒?”
“要不是你,要不是灵泉湖农业开发公司,高山县不会有今天,我从高山县离开的时候,老向他们特意嘱托我,一定要替他们,替高山县的几十万百姓敬你一杯。”
在高山县待了这么多年,离开高山县的时候,是郑飞跃活了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哭。
从小练功这么苦,他都没掉一滴眼泪。
当高山县无数百姓夹道相送,哭着喊着让他不要走的时候,眼泪怎么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