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确定自己不认识这帮人,他们也绝对不是二叔的人,那他们……
他这样想的时候,对方已经开口了:“宋警官,是赵先生让我们过来帮忙的,这辆车给你,你们的人很快就到,我们先走了。”
这些人都戴着头盔,宋晏辞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但在对方摘下头盔给他的那一瞬间宋晏辞还是皱了皱眉。
这个男人的一只眼睛好像有问题。
“对了宋队。”男人忽然开口:“那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自便。”
男人将头盔塞到宋晏辞手上,动作异常敏捷地转移到了另外一辆车上,宋晏辞甚至都没来得及说话这些人就已经离开了。
宋晏辞眉心轻拧,余光看到媚狐试图逃走。
“姐你想逃啊?”宋晏辞转过身朝她走过去:“我不答应哦。”
“宋警官。”
自知跑不了了,媚狐索性瘫倒在了地上,她其实是想坐起来的,但刚才摩托车上的人下手太重,她现在根本没有力气,但她还是笑声带刺,“我是真看不懂你,你怎么会看上顾己那样的女人啊,她以前可是跟着桑东的,桑东是什么人你知道……”
宋晏辞这次没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他一瘸一拐地冲过去,冲着媚狐的脸就一拳头打了过去。
媚狐都没想到他竟然会动手。
“女士,我可能没有提前跟你说过。”宋晏辞声音冷冷的,“我对罪犯一视同仁,无论男女,我见了都往死里打。”
“顾己……顾己她……”媚狐还试图开口。
宋晏辞又是一拳头过去:“顾己的名字,你这种垃圾根本没有资格说出口,她的清白更无需你这张嘴来定论,而你,即便你曾经有着身不由己的痛苦,一步步走向如今的深渊,你都配得上自作自受,作茧自缚这几个字,说的更明白一点,你这叫活该。”
“你……你其实很在意吧?”媚狐大笑,“我太了解男人了,你们……你们嘴上说着不在乎,其实你心里已经怀疑了,是吧宋警官?你介意了!”
宋晏辞翻了个白眼:“你应该没有接受过正常的教育,所以你不知道,一个女人的清白从来不该以生*殖系统来定论,没人教你没关系,但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教过我这个道理。”
媚狐愣住了。
她见过太多男人了,男人是这世界上最冠冕堂皇的东西,他们嘴上装着大度,实际上心眼跟针眼一样小,无论一个女人到底属不属于他们,她们的贞操都会成为他们最在意的东西,仿佛女人的贞洁能为他们那可笑的尊严镀上一层金光。
但宋晏辞是真心实意地在嘲讽她,从她开始说顾己的时候,他就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有过半分挣扎和怀疑。
他之前的停顿并非在意,而是对她的不爽。
无论是顾己还是任何一个女人,对这个男人来说都不重要,因为贞操从来都不是他定论一个女人的标准。
可她还想说点什么,她不甘心,她不想让这些人好过。
她不信这世上有完美的人,人性本恶,她坚信他的心里总有在意的东西,而那个东西会让他嫉妒,猜疑,甚至发狂。
她只需要埋下个种子,只要能让他们不好受就够了。
媚狐张嘴:“你……”
“你可闭嘴吧。”宋晏辞看了看时间,一掌砍在她后颈把人打晕了,“我妈都没你这么操心我,死到临头还事事儿的。”
媚狐晕了过去。
警方的人也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