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秀华激动道:“那可太好了!感谢州长,感谢各位企业家,你们快跟我来!上我家喝茶去!”
郭志怀沉吟道:“苗老,咱们先上家里看看吧!”
众人跟着苗秀华,来到了他的家中。
从小院一进门,他们就被一种深深的贫困所包围。
苗秀华的家是一间破旧的土屋,墙壁上的裂痕和斑驳的痕迹,显示着岁月的无情和生活的艰辛。
堂屋里的火塘,将房间熏得黢黑。
屋内设施极其简陋,几张破旧的木头桌子和椅子,就是家里全部的家具。
屋子里的电灯是拉线的,一个老式昏黄的白炽灯。
提供着微弱的光线。
在这幽暗的环境中,旁边的餐桌上,摆着两盘简单的剩菜。
“咳咳,老头,家里来客啦?”
里屋,传来一声咳嗽。
还有几句当地的土话。
苗秀华随口答应了一句,然后朝众人介绍道:“里头是我老伴!
身体不好,常年卧床,还需要药物维持。
在外面,我们承担不起医疗费。
就只能回来,找赤脚医生用土法子治。
州长您见谅,我就不叫她出来见客了!”
众人一听,都心如刀绞。
都这样了,还出来见客干什么?
郭志怀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苗秀华道:“哦,我有两个儿子,都在外面打工。
他们也成家了,在外面闯**,比我们可能还难多啦!”
他说着,神情流露出对漂泊在外子女的牵挂。
看得众人都有些动容。
老人有老人的难处。
年轻人也有年轻人的无奈。
留在这走出去都要一个半小时的大山里,确实没有生计。
外出打工,恶意是无奈之举。
只能留下老两口,独自面对生活的困苦。
尽管家境贫寒,但苗秀华的脸上却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他热情地招待着大家,用家里烧得漆黑的水壶,烧水给大家泡茶。
破烂的茶杯不够,就把家里的碗都拿出来。
刘刚拿着他泡的茶,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不是嫌弃杯子太脏。
而是心里难受,喝不下去。
看着苗秀华家里的情景,大家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