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世祖虽然平常对情妇也不尊重,但不至于这样。
今天他实在是心中邪火上涌,一点小事就让他控制不住了。
或许,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发泄,至于怎么发泄,并不重要不是吗?
人要是心情不爽,看什么都不爽。
何秀萍被他拽的疼痛不已,眼泪直流。
她是真不知道为什么丁世祖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但身为人家的情妇,本就是仰人鼻息寄人篱下,反抗肯定是不敢反抗的。
所以她尽管很痛,仍然服软求饶道:“丁先生,对不起,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一定第一时间给你开门,我求你饶过我吧!”
但她越这样子,就让丁世祖越是想起了今天姬巧兰的嘴脸。
他丁世祖可以征服任何一个女人,你姬巧兰凭什么敢忤逆我?凭什么敢不听我的话?
一想到这里,他就更生气了。
丁世祖扯着何秀荣的头发,扬起巴掌,一顿劈头盖脸的啪啪啪,打得何秀荣嘴角都出血了。
何秀荣被打蒙了,她跪在地上,抱着丁世祖的大腿,哭着请求丁世祖:“丁先生,别打了,我求你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啊啊啊!”
然而丁世祖还没发泄完,他一边扇何秀荣的嘴巴子,一边扯她的衣服。
一个人如果兽性爆发了,大体就是这个样子。
发泄,不但要有精神上的,还要有肉体上的。
何秀荣被他撕扯衣服,不由自主的捂着自己的胸前。
丁世祖见状,更是气愤万分。
好啊,姬巧兰那个贱货不听我的也就算了,居然连你也敢反抗我!
于是,丁世祖打的更狠了。
刚才还是用手,现在他已经开始手脚并用了。
就见他哐的一脚,就把何秀荣踹翻在地,然后骑在她的身上,左右开弓,一边扇她的嘴巴,一边撕扯她的衣裳。
何秀萍现在已经完全都没法反抗了,她感觉自己快死了。
躲在柜子里的何秀荣听到柜子外面的动静,悄悄将柜门打开了一条缝,向外看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便睚眦欲裂。
自己的姐姐已经被打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但凡一个人还有点血性,还有一点亲情意识,没有哪个男人会对自己的亲姐姐被打而无动于衷。
原来家姐一直都是过的这种日子,给有钱人当情妇,就是他们发泄的对象。
想到这里,又看到已经遍体鳞伤的姐姐,何秀荣的愤怒再也忍不住了。
他用力的推开柜门,从柜子里面出来,拿起了一个木凳子就朝丁世祖砸去。
丁世祖完全没注意,直到凳子砸到了身上,感觉到了疼痛和大力的撞击才反应过来。
等他回头看到了何秀荣才恍然大悟。
“好啊,你个臭婊子,果然藏了野男人!”
他立刻冲到门口,打开大门,对门口等着的阿龙说道:“阿龙,带人进来,给我把这人制住,我倒要看看这个臭婊子的野男人是谁!”
阿龙带着另外两个保镖应声而入,上去就把何秀荣摁倒在地。
丁世祖的保镖都是联义社里千挑万选出来的,身手至少都有红棍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何秀荣能比的。
阿龙甚至都没有出手,何秀荣就动弹不得了。
丁世祖示意两名保镖将何秀荣架了起来,何秀荣犹自不服气,甚至狠狠的吐了丁世祖一口唾沫。
丁世祖的西装沾上了痰,气得他一把脱下西装甩在地上,然后抽出腰间的皮带,还用铁头的那一边使劲的抽着何秀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