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水一脸哭腔的叙说着自己的痛楚,也只为面前端坐在六尺丹炉之前的吴良邪道,能够给予其更多的丹药以及好处。然而,就在朱水哭腔还未完,其面前原本一脸和善的吴良丹师,好似变换了一副嘴脸,变得面容阴寒,甚是狰狞,好似要吃人的模样。“怎么,你为我办事,还想索取什么好处不成,此前我为你炼制的佩剑为何不见了踪影,那可是悟道之人才可使用的法器,怕不是被你给弄丢了吧,难怪你会如此狼狈,就算是被打死了,你又有何脸面再此哭诉呀”。变换了面容的吴良丹师,此刻围绕在其身体周围上空的那股邪气,也变得越发的浓郁,阴寒,就好似黑夜之中突然出现点阴鬼一样,甚是吓人。朱水看到吴良丹师面容的变化,似乎也并非第一次所见,立即改变了此前哭腔叙述的面孔,显得极为害怕,如同性命到了垂死的边缘,也不再诉苦,只是极为恭敬,非常小心低声的行礼道:“邪魂大人,您又出来啦,吴良丹师呢,我此刻前来,也正是为了寻求吴良丹师的帮助而来,此前,邪魂大人赠送于我的佩剑,自然也是被那陆统府中的柴夫小子给斩断了,也是吴良丹师交代我跟踪探查的吗柴夫小子将我打伤至此的,就是不知邪魂大人,能否再为我炼制一柄佩剑,我此刻就去斩杀了那柴夫小子”。如此,朱水口中的邪魂大人,便是与其想要相见的吴良丹师为同体一人,也便是懂得炼制法器的炼器之人,且在吴良丹师有所变换之后,性情会极为不同,变得极为恐怖,一副弑杀阴寒的面孔,且皇城上空所飘散的邪气,也与被唤作邪魂大人的吴良出现的同时,变得更加的诡异阴寒,与其有着莫大的关系。同时,那六尺丹炉之中,也不再只有吴良邪道炼制的邪气丹药在其中,同时也拥有了数柄包裹邪气的刀刃,与朱水此前同样的佩刀在丹炉之中,并正在被一股紫绿邪火包裹炼制。“如此大言不惭,今日你既然受伤至此,几乎是在死亡的边缘,若不是你体内存有我的一丝阴灵之气,恐怕你早已身亡,岂能容你在此废话多言,看来,吴良炼制的丹药并不能给予你太强的悟道气息,你也并未能将我赋予在丹药之中的阴灵之气,很好的吸收利用,也不知那吴良留你至此,到底有何用处”。被朱水唤作邪魂大人的吴良丹师,此刻似乎极为不悦,一脸的嫌弃恶狠之相,但似乎又有些无奈,斜眼开口言语道:“也罢,既然吴良尚且觉得你还有些用处,那就留你多活些时日吧,此处有一枚我炼制的丹药,你可服下试试,必可助你实力大涨”。随即,在已然变为邪魂吴良的言语之下,其从丹炉之中祭出了一枚更为阴寒,被紫绿之气包裹的丹药,以及一柄闪着紫绿之光,足有三尺来长,同样被邪气包裹,拥有古怪枯骨纹饰的刀刃,悬浮在了此刻胆怯得不敢言语的朱水的面前,并交代道:“我已从吴良口中得知,扬川城内来了一个同样懂得炼制丹药的悟道之人,只是为何我并未能感受到在扬川城内,除了我与吴良之外,还存在其他悟道之人的气息,且此前曾有来过扬川城的悟道之人,也都已身亡,死在了你的刀下,但不管如何,今晚之后,我不想再听到有关同样懂得炼制丹药的柴夫少年之事,不可让之在扬川城内有丝毫停留,坏了我在此潜藏数十年的作为功亏一篑,你可明白了吗”?在听到吴良器师的吩咐之后,朱水立即回应道:“朱水明白,我这就去杀了那柴夫小子,今晚之后,在扬川城内,再不会出现第二个懂得炼制丹药的悟道之人了”。也正如朱水口中所说的那样,自那吴良邪道,来到扬川城后,也便是如此利用暂时获得邪道气息的丹药,借助习武之人之手,暂时获得悟道的实力,斩杀了不少途经扬川城的悟道修士。而曾经为陆统大将军手下的朱水,也只是被吴良邪道所选中的大量习武之人中的其中一人,此前被吴良邪道所选中的习武之人,自然也都死在了那些途径扬川城的悟道修士的手中,唯独这朱水最为狡诈圆滑,手段狠辣,也深得吴良邪道的信任。只是朱水虽然圆滑,但也同样怕死,不但怕死在那些自己听命于吴良邪道,试图斩杀了途径扬川城内的悟道修士的手中,更为惧怕被面前可在深夜时分,随时可能出现,变得更为阴邪弑杀的吴良邪道的手中,好在吴良邪道所给予的邪气丹药,着实给了朱水极大的诱惑,也使得朱水能够背叛了陆统大将军,摒弃了随时可能被杀的风险,而跟随了吴良邪道。朱水收起邪魂吴良给予的丹药以及刀刃,按照邪魂之意,自然是要前往陆统大将军府中,前去杀了子风的。朱水看似不愿,但同样又很是无奈,转身就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吴良邪道的炼制大殿,似乎其也深知吴良邪道不为人知的秘密,在出了吴良邪道的炼制大殿之后,便甚是自以为是,一脸不甘的自言自语了起来:“好个与吴良邪道共生的邪魂,只是可惜呀,你也就借助吴良邪道之躯,暂时出来吓唬我一下而已,像你这样本就是已死身亡之人形成的邪魂,待到了白日,看你还敢不敢出来吓唬于我,若不是为了得到那些足以让我悟道的丹药,我岂会听命于你们,为你们卖命,待我与你们一样,也能够成为真正的悟道之人,必定第一时间脱离你们的掌控,远离扬川城”。就在朱水离开之后,原本看上去极为阴寒弑杀的邪魂吴良,却喃喃自语了起来:“吴良小儿,你可看到那厮自以为是的嘴脸,若不是你一直阻拦,我岂会容得那厮活着离开此处炼制大殿的大门”。:()凡人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