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和小叔子两人被推到急救室紧急抢救。
杨洋坐立难安。
这两场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
他们才被推出来。
我俩急忙上前,医生先是交代婆婆的病情。
说是颅内有血块,压迫神经,随时有脑出血的风险。
至于小叔子——
下半身刀口开裂,血流不止,生殖系统神经坏死,导致右腿失去知觉。
将来,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杨洋无力扶住墙。
我站在身后,嘴角比AK还难压。
活该!报应!
让他们曾经那样对我。
我和杨洋坐在病床旁,等待他们醒来。
第二天,两人才悠悠转醒。
婆婆更早一些。
头痛感迫使她无法起身,吃喝拉撒全在病床上解决。
有时杨洋不在,她身上还会散发出奇怪的异味。
我全然装作闻不见,等待杨洋回来解决。
为了照顾婆婆和小叔子,他不得不辞职,整日在病房里乱转,肉眼看见人消瘦了一圈。
终于,到了晚上,小叔子才算睁开眼。
他想起身,可挣扎了几次之后,变了脸色。
猛然掀开床被,瞳孔收缩。
咬着牙盯着右腿,双手抬起,才刚松开,便重重落下。
我心中一喜,目不转睛的盯着。
婆婆先是没看明白怎么回事,随即也懂了。
她颤抖着想起床,可没有力气,只能手指动了动,焦灼的望向小叔子。
“腿。。。腿。。。”
我惊讶的捂住嘴,“难不成,医生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