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尾椎骨上给他按条尾巴,他一定摇得哗啦啦响。
他表情恳切,语气痛心疾首,“我已经回不去了,我跟他们闹得很凶,我爸已经和我断绝父子关系了。”
“我满脑子都是你,就想和你在一起。”
“没了祁家,我大不了不姓祁,一穷二白过一辈子,但是没了你,我生不如死,那我活着有那么多钱又有什么意思?”
夏薇:“……”
触碰到男人带着光的眼眸,心像触电般颤栗,呼吸都忘了,“我、有、那么、重要?”
舌头都不自觉地打结。
“有!”
一个字,利剑劈下去了,河蚌打开了。
是一颗硕大的,闪耀的,圆润的,七彩的惊世珍珠!
祁时晏抱过她,脸面重新贴上她,双臂的力道似要将她揉碎了揉进他的骨血里。
夏薇血液上涌,抱住男人的脑袋,在他额头用力嘬了一口。
那夜,两人又和好了,恩爱无度。
卫生间里,热水兜头,身体里的酒精和头顶的热气轮番折腾着人,夏薇一会清醒一会迷糊,思维混乱不堪,对男人的出现一会热烈相迎,一会又警惕抗拒,有点儿搞不清事实。
怎奈祁时晏的情话一句撩过一句,一辈子都要赖定她,哄得她云里雾里。
夏薇后背不小心碰到瓷砖,凉意刺激得她往前寻求温暖,男人扶住她,双手托起她的臀,将她置身花洒之下。
情话和水花,无法比较出哪个更有冲击力。
只是渐渐得,男人的哀求变成了她的哀求:“我答应你了,你快点了。”
结果男人是真的快了,却不是她想要的那种快。
是意气风发的快,是愈狂愈野的快。
夏薇从小跳舞,练得一身的柔韧性全被男人开发了。
分手这段时间,他又攒了多少家产,仿佛今夜全部要挥霍一空。
后来夏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床,不只是身体被掏空,嗓子也被撕裂了,再叫不出声音。
恍恍惚惚中,是男人温热的一双手帮她穿衣服,吹头发,将她抱在怀里,由着她睡去。
这一觉酣畅,醒来时精神饱满,同时人也彻底清醒了。
夏薇坐起身,看去身边的男人,昨晚所有的事情一点点想起来,全部回忆了一遍,心里还是不太敢确定。
她拿起手机,到处去刷祁家的消息,刷好一会,最后在望和集团的官方网,“最新消息”一栏里,发现了一丝蛛丝马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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