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时晏躺倒床上,抱住夏薇,浓烈的酒气夹杂在呼吸里,心跳声又快又重:“不要离开我。”
“不离开。”夏薇摸摸他的额头,些微发烫,搂过他,在他后背摩挲了一会,哄着说,“还能洗澡吗?要不我给你擦擦脸?”
祁时晏只管紧紧抱着她,下颌埋进她脖颈里,闭着眼好一会才说:“你给我洗澡。”
“好。”夏薇依他,扶着他进卫生间,开了淋浴器。
水声像突如其来的暴雨,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激烈的声响,热气瞬间氤氲整个浴室,温度急剧上升。
一个男人脆弱的时候,能脆弱到什么程度?
祁时晏弯曲了脊背,双手穿过夏薇的细腰,将自己贴紧她。
仿佛没有她,他便站不起来。
仿佛没有她,他就会像那水花一样落进地里,会流进下水道。
夏薇艰难地帮他洗好澡,拿了酒店的浴袍给他穿上,又给他吹干头发,才让他躺上床睡了。
以往每次将她抱在怀里,把她当孩子的人,今晚像孩子一样依偎在她怀里,脸面深深埋在她颈窝,细碎柔软的黑发刮蹭她的肌肤,连同他不安稳的气息一同染在她身上,构成一个绵长忧伤的梦。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夏薇在酒店陪着祁时晏。
祁时晏心情好了很多,打电话叫黄妈送衣服来。
没衣服穿之前,他便去扒夏薇的衣服,两人闹成一团。
窗户开了半扇,窗帘在风的吹拂下像波浪一样,掀起一阵又掀起一阵。
白色的阳光便从那波浪缝里挤进来,照见男人眼眸里浓烈的欲色。
夏薇捏他的腹肌,可惜捏不到一点松软的肉,便有点小泄愤地去掐他的胳膊。
下一秒,就被男人报复地翻过了身。
鼻尖擦在枕头上,她忍不住“嗯啊”了声,暧昧,娇软。
男人耳根一阵酥痒,覆在她颈边低哑的喘息,整个身体一点点被她融化。
一天都没离开房,连饭都是叫进房里吃。
黄妈衣服送来,祁时晏开了一条门缝,像交接什么秘密物件似的,相见不过几秒,接上手便关了门。
回头笑了一声,看见姑娘正想从床上逃走。
夏薇随手勾起一条丝绸的床旗,也顾不上合不合适,胡乱遮住半缕春光,就跳下了床。
祁时晏走上前,抬起长腿,恶劣的一脚踩住拖在地上的床旗,眸光发亮,带着笑,双手促狭得一点点缠绕卷走。
直至视线里只有粉白的肌肤颜色,将人拦腰抱起,扔回床上。
被挟持的姑娘惊呼一声,动用四肢去对抗,却被男人温柔地抱住,滚烫的吻随之而来。
吻到她又一次弃械投降,甘之如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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