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们的父母早逝,一定能享受天伦之乐。
书室离时柒住的地方?有一段距离,因为白叶怕她学?习到一半可以随意地回去偷懒、睡觉,特地选一个比较远的院子当书室。
片刻后,他们回到了。
白叶用脚抵开门,背时柒进房间,一放到床上,她就滚了好?几圈,衣衫都乱了,淡紫色裙摆掀到小腿肚,底下的皮肤柔白。
衣襟松开,露出肚兜从前面系向脖颈后的红带子,发育起来了的起伏在呼吸中?忽上忽下,甜香混杂着酒香在空气中?越来越浓。
丝丝缕缕的酒香飘荡着,他吸入肺腑后仿佛也染上了半分醉意。
白叶伸手过去想给时柒往上提一下衣衫,却被她蓦然转个身,把手压在了床板和细腻的皮肉之间,无?意识低喃:“哥哥。”
他反握住时柒肩头,终究还是把衣衫拉好?了,道:“我在。”
她突地坐起来,睁开醉酒的呆滞双眼,环住白叶的胳膊,吐字不清地撒娇,“我,我不想学?习,你?要怎么样才能答应我呢。”
白叶想立刻拒绝的。
但他看着时柒被酒水侵润的殷红唇瓣,纤长眼眸缓垂落,鬼迷心窍了,像是在渴望些?什么,“亲我一口?,像小时候那样亲我。”
时柒脑子都被酒弄得宕机了。
她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听?到就凑过去,轻轻在他如画的侧颜落下一吻,温热气息洒上去,触感柔软。
“哥哥,是这样么?”
声音似电流缓缓地流淌过四肢百骸,白叶本该寒凉的身体骤地升起一股灭顶的热,忽侧过脸,薄唇与时柒的唇角一擦而过。
“嗯。”
白叶眼底倒映着一张小脸。
她却又在他怀里睡着了,衣衫再?次滑落,露出青涩嫩白的单肩,隐约可见锁骨之下的美好?,这一次白叶没有帮时柒提上去。
夜很长,虫鸣声在外时而响起。
“轰隆”一声,雷声响起。
林子里闪电过后便是一道惊雷,梦断了,时柒猛地掀开眼,气喘吁吁,她有一瞬间无?法分清梦与现实。
时柒确实记得那天后白叶不再?要求她学?习,却不记得他背自己?回房后发生过什么事,所以梦的下半段到底是真还是假?
她居然亲了他一口?。
时柒脑袋瓜又开始疼了,年幼时的亲,跟十几岁的少女时期的亲意义不太一样的,虽然两人?是兄妹关系,但就是、就是不应该在那个年龄段还那么亲密。
不知道白叶还记不记得,但她直觉他会是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