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把前辈们和鹤丸“别走啊,让我看看”的渴望目光抛在脑后,“啪”一下把包间门的门关上,拉着九方阵来到走廊尽头。
周围的人少了,寿喜锅的香气也淡了许多。人们推杯至盏开怀大笑的声音隔着厚重的包厢门,只有零星的声音能传到走廊。
安静无人的过道里,被隔出一个适合谈话的角落。
“到底要谈什么?是有关虎杖悠仁的?他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们今天真的很奇怪。”九方阵扯了扯袖子,甩开伏黑惠的手。
“九方,前辈们无法直言,是因为在回避这个话题。”
刚出完任务,还穿着亮色高专校服的黑发少年咬着牙,艰难地开口:
“虎杖死了。”
“啊?”紧皱的眉头因为茫然而松开,眯起的眼也逐渐瞪大,漆黑无光的瞳孔倒映着伏黑惠低垂的头颅,镜面一样清凌凌地将世界纳入眸中。
“死……了?”大脑好像没能正常运转,无法快速听懂这句话。只能缓慢地重复这两个字。
*
包厢的门被拉开一条缝,从上到下依次是真希、狗卷、鹤丸、熊猫,扒住门缝伸头悄悄偷窥。
鹤丸是因为和狗卷、熊猫臭味相投,有热闹的地方就有他。
真希是被熊猫拉过来,脸上写着不耐烦,嘴里也嘀咕“这有什么好看的”?眼睛倒是没移开过。
一时之间门,安稳坐在原位的只有“真·淡泊君子”白栖川。
“啊,九方呆住了!”
“鲑鱼。”
熊猫再次恨铁不成钢:“惠太直接了,都不懂得迂回吗!就不能委婉地说出同伴的死讯吗?九方要是接受不了怎么办!”
“那你刚才倒是主动点啊!还不是顾左右而言他,把烂摊子留给惠。”真希看不惯熊猫的马后炮。
“我这不是……没什么立场嘛!毕竟我也没见过虎杖悠仁,无法感同身受啊!”熊猫狡辩。
“金枪鱼。”
“棘!我不逊!你才逊呢!”
“木鱼花。”
鹤丸毫不见外地趴在熊猫身上,跟着活泼的高专少年少女一起偷看他们的同伴。
他才是这里面最无法感同身受的那个人,毕竟别说他不是咒术师,不认识虎杖悠仁。就光是他早就知道虎杖这次是假死,他们完全没必要伤心难过这件事,就无法让他有什么触动了。
倒不如说,这些生死之间门舔血的咒术师意外地照顾同伴的情绪,因为害怕死讯触到朋友敏感的神经而畏首畏尾,让鹤丸更感动一些。
所以这份热闹,鹤丸看得毫无负担。
眼看着叠在他上面的两个人快要和下面的熊猫吵起来了,鹤丸发出一声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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