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给拾参和古赋声的酒杯满上酒。
拾参靠在沙发上,大手放在古赋声的左侧大腿,“明日午时!”
老耿小眼睛一亮,飞快道,“我需要准备哪些东西?拾大师您说。”
拾参扫了眼他的身上,笑了声,“两副碗筷,两幅喜联。”
老耿诧异,“两副碗筷两幅喜联?”
拾参让老耿说他的生辰八字,老耿不清楚,是临时打电话回家问家里长辈后才告诉拾参。
拾参皱眉,“阴四柱!你家中可有阴年阴月出生的孩子?十岁以下!”
老耿坐直腰杆,“我有个侄子,今年正好十岁!”但他侄子是不是阴年阴月出生,他就不知道了。
拾参掐指算算,“今日子夜前回去吧,记着,到家后,要朝你家正东门喊三声”到家了”,这张符贴在大门正门上,进屋后,把你家中最年长的长辈喊起来,家里的家禽全都杀了!把家禽的血抹到你屋门前!”
老耿把拾参说的每个字都记在了心里。
拾参拍拍古赋声的大腿,两人起身,拿好放在沙发上的大衣,拾参看了眼温蓑衣,让老耿处理。
老耿亲自送拾参和古赋声上车离开的。
等车子开到大马路上后,老耿才转身回清吧,让清吧的小弟把温蓑衣带走,他坐在拾参和古赋声这桌上,给自己倒酒。
几个男人端着酒凑过来,这些人身上的气息就有些特别,他们坐在老耿身边,在打听拾参和古赋声。
老耿笑骂了声,“都滚蛋!”
都是一个圈里玩的,家世人脉都相近,老耿正色道,“这两位,我家老太太都得供着,你们听明白了?”
几男人诧异,也正是了,端着酒杯和老耿碰了个,“到底什么来头?都是兄弟,好歹给我们都紧紧皮,得让我们都知道,往后什么话不能提啊!”
“老狼这话说得不错。”
老耿眯着眼睛,几个男人让他赶紧睁大眼,这小眼睛比起来,眼睛都没了。老耿抓了把桌子上的瓜果砸过去,“就你他妈的废话多!”
闹腾完后,老耿瞄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清吧回他老宅开车也得近二十分钟,老耿拎起外衣,挥手从清白离开。能在清吧里玩得起的,都知道老耿的脾气,也没人敢拦着不让走!
“老耿今儿有些不对味,身上血腥味重,又处理了家猫?”
“前两天听说他手底下的人出了乱子,正在清理。”
“呵!吃里扒外的人也就老耿脾气好,还留着……”
老耿开着车回家,平时这条路在半夜后,基本上都没车辆,也绝不会堵车!今天就有点奇怪!面前堵了十来米的车,前面的车都在打哔哔催促!
老耿眼皮一跳,他抬手看手腕的时间,十一点五十了,拾参让他十二点子夜要到家,他皱眉,照这样堵车的速度,在十二点,他绝对赶不回去!
前车的车窗突然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以九十度诡异的姿势趴在车门前,老耿能清晰的看到被折断的手骨,只瞬间,这只手又从车窗里伸回了车里,老耿的瞳孔一缩。
前车的镜子里一个人影冒了出来,冲着他诡异的笑着。
老耿手心一烫,脚踩油门,往前一轰。车子彭的撞上前车,老耿额头上的汗滴到手背上,在他以为自己撞上去出车祸的时候,堵在他前面的长串车子突然凭空消失了……
兹……
紧急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