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小子……”
“参小子你出来!”
“张发根让我们出钱出力盖祠堂是不是你的主意……”
“村里谁不知道你家里现在暴发了,有钱傍身了!你有钱你出了盖祠堂的钱啊!盯着我们张家人干什么?我看你们母子就没安好心。”
“打的什么主意,大家能不知道……”
闹哄哄的一群人冲到拾家院子,他们中好几个婆娘对王春梅看不顺眼,以前就吵过架有疙瘩,现在更是什么脏话能骂就骂什么。
女人骂脏话,比男人难听得多。
王春梅在厨房做饭,听到动静,舀了一瓢泔水走出来,朝着骂得最脏的几个婆娘泼了过去。
婆娘们失声尖叫,“啊,王春梅你手贱啊,乱泼泔水……”
王春梅两手叉腰,“老娘给你们洗洗嘴!见天的嘴臭,让你们都干净干净。”
王春梅这瓢泔水泼得又急又准,几个婆娘就算躲了快,裤脚还是被溅到了,婆娘们气得倒仰。
王春梅突然有钱盖砖房,她儿子又有了本事开始,她们心里就憋着一口火气没处发,平时也知道王春梅是她们惹不起的了,谁让她有个有本事的儿子,又找了个城里的男人,家里还有了钱,她们哪里还敢惹上她。
但不能惹,但她越过越好,这火气又只能生生憋着。这一次祠堂的事闹起来,有男人们带着队来找王春梅的麻烦,她们别提多高兴,就想趁着这次机会,教训王春梅一顿,把憋着的火气出了。
一时振奋,差点被泼成落鸡汤。
婆娘们面色大变。
拾参靠在厨房门框上,冷淡的看着闯进他家的这群人。
那眼神,彷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男人们满腔怒火就是被这个眼神给浇灭的,他们此刻的脑袋非常清醒,就,非常后悔现在的鲁莽冒失。
王春梅阴着脸,“你们几个男人,想干什么。”
男人们,“……就,就来找参小子问问,盖祠堂要花多少钱,我们,我们张家人好算算,合家要出多少钱多少力。”
“对!是这个意思!”
“村长说祠堂是张家祖宗们弄塌的,合该由我们张家孙辈重新盖!”
“不关拾家祖宗的事,拾家肯定用不着出钱。”
他们不敢和拾参对视,后悔来拾家这一趟,村长不是说得很清楚了,是张家的错就该张家来负责,这话没毛病。
王春梅怀疑的看着这些气势汹汹跑来她家的男人,好家伙,那气势可不是现在这样的,刚闯进院子来的时候,只差没把她家院子给拆了。
拾参懒得和这些人说话,费力气。
直接用黄符请张家祖宗们,让它们亲自教张家子孙们做人。
张家祖宗们被黄符请来,知道孙辈是来拾家闹事的,鬼力暴涨,将他们一个个收拾过去,当然,它们只训张家男人,至于这里的几个婆娘,自然是让婆娘们的男人来训。
“不孝孙,让你们出点钱出把子力气盖祠堂,还敢推三阻四闹腾,敢闹到拾大师家里来!老子打断你们这群狗东西的腿!”
它们的阴魂,抽打的是这些男人的魂魄,能让男人们死去活来的疼痛。
男人们凄惨的叫喊声,把几个婆娘吓坏了,她们是看不见张家祖宗们的,只能看着男人们抽风似的翻来滚去,各种惨叫。
几个婆娘往后退了两步,看着王春梅的眼神恐惧,她们更不敢看拾参,这些男人不是她们的男人,喊了两嗓子邪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