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只剩了一件纯白色的胸罩。
从后面看,背上只有一条细细的带子。
庄灿的背很好看,就是这后面一块一块的淤青实在让人心疼。
竟然还有伤疤,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她摸了摸,“这是怎么弄的?”
“烧的。”庄灿漫不经心。
秦墨给她上药的时候,顺便给她把这处伤疤也仔细涂了点药。
“以前不觉得你这么厉害,这一年你的变化可真大。”
庄灿闭嘴没回复,不说不错。
秦墨叹了口气,又道:“我要是你,当初跑了就不会再回来,在外面随便骗个男人把自己嫁了,不比现在的日子强多了?”
庄灿想到了什么,双手趴在床上,侧着脑袋把脸枕在上面。
她嗤了一声说:“男人哪有那么好骗啊。”
“你还别说,真就那么好骗,宏福来的蒋老板知道不,次次买我赢的那个小开,至今都给我花了这个数了。”
说着,在庄灿的眼皮子底下摆了个七。
庄灿撇撇嘴,“我听说她老婆是个母夜叉,小心她上门挠花你脸哦。”
秦墨扑哧一笑,“她也得打得过我才行。”
而且这里都是会员制的,一般人根本进不来。
庄灿走了会儿神,想到了一个人。
“说真的,你这么好的条件,真的应该去骗骗。”
庄灿闭着眼说:“你怎么知道我没骗过……”
“你骗过?谁呀?”秦墨想了想,“难道是那个东南亚来的橡胶大亨?”
想起那人,秦墨就想笑,别人求爱都是撒钱,土一点的话要不就是送花,那位倒好,直接给小也拉来了一车椰子。
竟然送了一车椰子!
据说他有一座海岛,那些椰子都产自他自己的海岛。
“骗过啊。”庄灿懒懒地说,“不过不太好骗,命都豁出去了,也没有把他的心骗过来……”
“什么时候的事!”她竟然不知道。
果然有钱人都把她们当玩物。
庄灿没再回复她,好像睡着了。
其实她只是不想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