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一回金针尼解毒罗公然银枪苏定方拉着罗成的西方小白龙来到两军疆场。现在那涿郡兵都有点乱了。怎么?主帅跑哪儿去了呀?不得而知啊!其实,张公瑾早已经偷偷撒出人去:“赶紧地给我去找!看看主帅跑哪儿去了,别再遇到了敌人埋伏!”派人去打探了。但是,到现在还没打探出消息。没想到这个时候,苏定方拉着罗成的西方小白龙来到两军阵前。苏定方跳下自己的银龙马,跨上了罗成的西方小白龙,来到众人面前,来回溜了几圈儿:“看到没?这是你家主帅燕山公的马呀,你们认得吧?燕山公现在已经被我生擒活捉了!尔等还不赶紧投降。如果尔等投降,还能留燕山公一条性命;尔等不降,这燕山公罗成就得尸首两分!赶紧投降吧!”啊?!这一下,张公瑾、史大奈等人脑袋“嗡”了一声,谁不认识罗成的马呀?一看,罗成的马怎么在苏定方那里?难道说燕山公真的被苏定方给生擒活捉了?哎呀!依着史大奈等人都想冲过去——“跟他们拼了!救出燕山公啊!”“不要动!不要着急!不要着急……”还得说是张公瑾,那也是监军,比较冷静啊,也有经验,也沉稳,使劲把大家按捺住了:“苏定方,我来问你,我家燕山公在何处?他现在怎么样了?”苏定方一乐:“你自己想啊,你想他怎么样了,他就怎么样了!赶紧放下兵器受降!”张公瑾仔细看了看苏定方,又琢磨琢磨,然后看看旁边的史大奈、白显道等人:“各位啊,我觉得肯定燕山公现在出危险了。”“废话!他都说被他生擒活捉了,咱得救出燕山公啊!”“且慢!且慢。我还没有把话说完呢。燕山公虽然现在出危险了。但是,我认为燕山公未必在苏烈手里,未必被他生擒活捉了。”“嗯?这是为何呀?”“你们看,如果真地擒住了燕山公,他一定会压着燕山公来到两军阵前,那多有威慑力。可他现在只骑着燕山公的马,而没有燕山公。我觉得燕山公可能没在他手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燕山公的马落在他手里了。也许,他们挖下什么陷马坑,设了什么绊马索,把燕山公由打马上绊下来了。但是,燕山公武艺超群,可能杀出来一条血路,已然脱逃了。到哪儿去了?我们现在不知道啊。山这么大,燕山公对弟弟也不熟悉,也许走错山道儿了。总之,我认为现在没在他手里。退一万步讲,现在燕山公即便在他手里,咱们也不能慌啊。咱得赶紧回去再想他策,现在不是作战的好时机呀。弟兄们,现在军心已乱,依我之计赶紧撤!撤离此地,然后咱们再从长计议!”“那燕山公不管了?”“管是管,回头再说,听我的!”有几个比较沉稳,赞成张公瑾之意。再说了,张公瑾人家是监军呐。现在领兵带队的总管不在,那就得听监军的。张公瑾把手一摆:“听我号令,赶紧后撤!撤!”一声令下,“嘡啷啷啷……嘡啷啷啷……嘡啷啷啷……”一鸣金,“哗——”涿郡军队训练有素,掉头就走啊。嗯?苏烈一看,呵!居然撤了!那哪行啊!就见苏烈把掌中烂银枪往空中一举代替军令:“众儿郎、众弟兄!给我杀!杀呀——”“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西留山连擂鼓带瘪咧号,“呜——呜呜——”“哗——”西留山众贼匪就如同下山的猛虎、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就涌下来了,一路掩杀呀,涿郡兵被杀得大败。但,您别看大败了,毕竟训练有素,张公瑾、白显道等人在后面断后,掩护着大军撤退。就这么一冲一退,丢下了几百具死尸,还有一些被西留山抓了俘虏了。但总算大军撤走了。“哈哈哈哈……”在西留山上的王须拔是仰天大笑啊,“哈哈哈哈……还是大帅神机妙算呐!太好了!这仗打得痛快,打得痛快!哈哈哈哈……”苏烈苏定方领着大军一路掩杀,杀出去二十多里地,再不敢杀了,再杀,指不定会碰到什么。穷寇勿追,行了!得战利品不少啊,俘虏也不少,“赶紧地清点战场。收兵!”一声令下,西留山大燕国的兵撤回山寨。这一回打了个大胜仗。漫天王王须拔高兴坏了,带着铁板老道、魏刁儿亲自前来迎接呀。“哈哈哈哈……大帅辛苦,大帅辛苦啊!还是大帅神机妙算呢,这一次大败涿郡军,打得这个仗太痛快了,太痛快了!哈哈哈哈……哎?大帅,你把罗成的马骑来了,罗成呢?罗成真地让你生擒活捉了不成?”“嗨,嘿——”苏烈苦笑一声。“哎?”漫天王一看,“怎么着?难道说让罗成跑了?”“唉,跑倒没跑……”“那捉住了?”“这……也算捉住了吧。”“哎?怎么也算捉住了?哎呀——”王须拔说:“大帅,你把话说明白了呀。”苏烈说:“此地不是讲话之所,咱们先上山,等方便时再说吧。”,!“啊?啊——”漫天王王须拔明白了,“对,这里人多眼杂的。行行行,上山,上山。来啊,赶紧让军医过来给大帅医治伤口!”苏定方受伤了,被罗成扎了好几枪啊。虽然自己简单地包扎了一点,但那毕竟不专业呀。让医生赶紧过来给医治。等上了山寨之后,包扎完毕了,其他闲杂人等全都打发出去。这山寨上的聚义分赃厅就剩下了漫天王王须拔和历山飞魏刁儿连同铁板道盖世豪,没有其他人了,都是这些核心人物。关起门来,苏定方这才把事情经过前前后后讲述了一遍。当然了,他把自己要投诚的那一段给摘出去了。那一段是自己的秘密,任何人不能得知啊。因为自己投诚这一步没走出去,那现在就得铁了心帮西留山了、铁了心跟涿郡军为仇了。所以,把这事儿这么一讲:“现在罗成拿住是拿住了。但是,被……被金针师太留在了西留庵内。这……这、这、这……接下这话我就不好说了……”“嘿!”王须把、魏刁儿把手一摊呐,这些人都了解那盖世英,他们跟盖世英都有那么一点暧昧关系。都知道,就这个女子,按老百姓的话来说,那就是破鞋一个呀,人尽可夫啊。遇到罗成那样的,那指定走不动路啊。哎呀……不过罗成对我们很重要啊,就这位……别、别因为自己这个情欲误了大事。这些人也不好说。别看这些人跟金针尼都有那么一腿,但都是背地里。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这玩意儿谁也不挑破。不挑破,那就是没有。所以,大家一听这事儿,不约而同地把眼光全落到了铁板道盖世豪身上了。那意思:怎么办呢?盖世豪一看,心说话:我姐就这么一个爱好。那这种事儿当兄弟的也不好说呀。不过这个罗成确实事关西留山存亡啊。“哎……哎,各位,各位,别看我,别看我啊。这么着吧,呃……过了今天,过了今天呢,我去找我姐去,呃……我去找她,好好地劝劝她,让他把罗成交出来。哪怕不交出来,就困在西留庵内。呃……让咱们派兵把这西留庵给包围住。呃……这个目的就是别让罗成跑了呀。达成了这个目的,我看就行了。各位,呃……大家看呢?”你大家能说啥呀?“行啊,”漫天王王须拔一点头:“好容易抓住了罗成,千千万万不能让他跑了呀。这么着吧,明天天一早,就请军师带着三百小卒把西留庵围上,保护师太安全。同时呢,呃……看住那燕山公罗成!另外,别让师太把罗成弄死。现在罗成对咱们是一张最大的底牌呀。咱拿罗成跟那罗艺谈条件。谈什么条件,罗艺不得答应啊?千万别弄死他。”“我明白,我明白。不过今天晚上啊……就、就、就就这么的吧。大家也够累了,呃……呃,赶紧的,呃……赏赐大家酒席。今晚咱们就喝个庆功酒吧。”“啊——喝庆功酒!喝庆功酒……”大家都不再提这事儿了,都知道今天晚上准要不出来,那还不如喝酒呢。说:“不怕涿郡兵打过来呀?”不怕。一个,在山上,很难打上山来;另外一个,也知道涿郡兵现在军心涣散,主帅都没了,打什么呀?不定在那里着什么急呢。就这么着,西留山上以漫天王为首大排筵宴,大家推杯换盏都给苏定方庆功啊。说:“那不还死了俩将领吗?”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这一仗就算赢了!付出的代价非常少,得到的利益非常多呀,这就算大胜。喝起来!吃起来!一直吃到子夜,这才散去。等到第二天,天光一亮,军师铁板道点齐了三百兵卒向漫天王做了告辞,然后是直奔西留庵而来。这一路之上,铁板道还盘算呢:哎呀……我见了我姐姐应该怎么说呀?怎么劝呢?我姐姐在这个事上,谁的话也不听。我当兄弟的,也不好开口啊。哎呀……一直琢磨怎么对姐姐说呢。就这么着,走了半天路。您别忘了,当时那苏定方和罗成是骑马过来的。他们要走路,且走呢!走了半天路,都快走到中午了,这才来到西留庵前。铁板道吩咐一声:“你们先在这里歇着啊,我不叫你们不许动,在这儿歇着歇着。我自己进庵中看看。”说完,铁板道按了按头上戴的铁冠,整了整身上穿的八卦仙衣。然后迈步来到西留庵门前。一看,这庵门还关着呢。哎?铁板道心说话:按说现在都中午了,怎么庵门还关着呢?一般早上起来,这庵门就得打开呀,就得打扫卫生啊,这怎么回事啊?铁板道伸手,“梆!梆!梆……”拍打庵门。这一拍打,里面有人怯生生问了一句:“谁——谁、谁、谁呀?”“是我,铁板道!”一般男的哪有上尼姑庵去的呀。但铁板道经常来,因为跟庵主是姐弟关系,他也不避嫌。另外,庵中也有那么多美女,这个铁板道在这方面也是个色中恶鬼呀,没少跟庵中的小尼姑厮混呐。为什么觉得不好说呢?姐弟两个人臭味相投啊,你怎么说?一张嘴:“姐,你少找点男人吧。”那人家反过来:“你少找点女人吧!不行吗?”你这就不好说这话。所以,铁板道深感今天的任务艰巨呀。一听里面有人答言,而且不是自己姐姐的声音。铁板道就回答了:“开门!我是你的师叔!”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哦,是师叔啊。”“噔噔噔噔……”有人就跑到庵门前,“咕噜!咕噜!”把这庵门的那门闩给卸下来,把庵门打开了。铁板道一看,出来一个小尼姑,认得,法号叫定本。“这不是定本吗?““阿弥陀佛,师叔,正是弟子。”“你师傅呢?”“我、我师傅没在庵中啊。”“没在庵中?她哪儿去了?”“她……她、她、她追人去了……”“追人去了?那我来问你,昨天你师傅拿住的那个燕山公罗成在不在你庵上啊?”“那人已经不在了。”“啊?!什么叫已经不在了?是说人死了,还是说人没了?”“人……人也没死,反正也没有了。”“这是什么话呀?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哎呀……师叔,昨天晚上庵里出事了。”哎呦!铁板道最怕这个呀,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庵里出什么事儿了?赶紧说!”“嗯,是,是……”这定本挺慌张的,磕磕绊绊就把这事给铁板道讲了一遍。说:“出什么事儿了?”说书的一张嘴表不了三家话呀。“怎么还三家话呀?”您别忘了,涿郡军那还是一家话呢,那边没表呢。咱只能先表西留山,表不了这西留庵。其实,昨天晚上,西留庵出事儿了。怎么回事呢?那金针尼不是把罗成给擒获住了吗?把苏烈赶走了。金针尼让手下的小尼姑:“把罗成给我抬到西留庵来。”小尼姑拿着担架。有担架?早就准备好了。把罗成扛到担架之上,往那一平躺——“哎呦——长得真漂亮啊!”金针尼越看,春心越荡漾,“快快快快……加紧脚步,我等不及了!快快快快……”就这么一个人呢!小尼姑也不敢乐,抿着嘴儿、咬着牙,抬着罗成,抬到了西留庵内。“直接放到我禅堂里,搁到我床上!”“哎,哎……”小尼姑把罗成就抬到了金针尼的禅房当中,往床上一倒,罗成滚在床上了。“行了。帮着我给他摘盔卸甲,把这一身披挂全给我脱了!把枪竖到一旁去。”“是,是,是……”这些小尼姑帮着把罗成的盔甲都卸下来了,那就剩里面的水衣了。“嗯……”金针尼一看,“太美了!行了,你们都出去吧,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哎,哎,是……”这些小尼姑捂着嘴全走了,知道师傅要干嘛呀,把门反手带住了。金针尼用耳朵一摸,大家全走光了、走远了,她这才回来看看床上躺着的罗成:“罗成啊,要是我对你没点爱心,我就不给你治这毒了。我不给你治这毒啊,你撑不了三天,就得毒发身亡啊。但是,我也不能完全给你治完。完全治完,你一恢复体力,你再跟我反抗。我呀,给你治那么一半儿,让你能活动,但是限制你的活动!咱俩成就好事之后呢,看看你的表现。如果对我好,我真就把你这毒给治了。如果说,你到那个时候还对我直眉瞪眼。那对不起,那点毒啊,你慢慢地消化!”说着,金针尼把罗成的左胳膊攥在手里,仔细一找,“在这呢……”在左胳膊的头上找到那枚金针了啊。“嘣儿!”先把这枚针取下来,扔到一旁。然后,把罗成的左袖子往上捋了捋。一边捋一边摸罗成的胳膊,“这皮肤怎么长的呀?哪有男子长这么细腻的皮肤啊?腱子肉一疙瘩一疙瘩的,还不同那些小白脸儿、文弱书生啊。哎呀……我还真第一次见到啊。哈哈哈哈……可惜呀,被我打了一针,你看这个地方啊,已经发黑发紫了。没事儿!现在中毒时间短,我拿我的拔毒膏还能给你拔出来。时间长了,就得剜你的肉了。剜了肉,留疤了,那多不好啊……”说着话,从自己的梳妆台拉出一个小抽屉来。由打里面取出了一个像金钱大小的小迷你膏药。迷你膏药?啊,就这玩意儿只能称为“迷你膏药”了。揭开了,在火上燎了燎,把这膏药化开了,往罗成这个针眼儿上一贴。“嗯,拔拔毒吧,拔几天毒就好了。”然后,又取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瓷瓶,然后由打瓷瓶里用那耳朵勺大小的一个小银匙,从里头就挑了那么一点儿药散来。把罗成的嘴用手给他捏开,把这散给罗成按在嘴里。然后,又倒了一点水,让罗成咽下去。这位往旁边一坐,就要给罗成脱衣服……:()隋唐群英传:最全隋唐演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