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病危了!”
。。。。。。
太上皇寝宫,乾清殿。
方才在宫宴上的众多亲王皇子,此时都带着王妃跪在外殿,呜呜咽咽一片哭声。
双瑶跪在赢晋身侧,偏头看到赢晋的脸色并不怎么好,整个人也笼罩在悲伤的氛围里。
死渣男演得还挺像。
双瑶收回目光,静静等着戏唱到自己身上。
御医为太上皇诊了脉,嘴唇一哆嗦,跪在了崇元帝面前。
“臣死罪,太上皇并非病情恶化,而是。。。。。。中毒!”
崇元帝眼神凌厉,爆发出帝王的威严。
“太上皇常年在寝殿养病不出,怎么会中毒?又是中的什么毒?此毒你可能解?”
御医汗湿了官袍,心中已有了为太上皇殉葬的准备,声音悲苦。
“臣。。。。。。不知毒从何来,也诊不出太上皇所中何毒,也。。。。。。无法解毒。”
“废物!”崇元帝勃然大怒。
太后从内殿出来,眼睛微红,看来是哭过一场。
“皇帝,眼下最要紧的,是查出下毒之人!若找到真凶,或许还能严刑逼出解药。”
崇元帝阴沉着脸色。
“来人!立刻彻查今日都有谁靠近过乾清殿!”
双瑶垂首等待。
不出一会儿,便来人回禀。
“皇上,今日只有楚王和太子妃,曾在太上皇寝殿外停留。。。。。。”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双瑶和赢楚身上。
“若太子妃曾出现在皇祖父殿前,一切便明朗许多了!”瑞王妃忽然抬首,面带泪痕。
“父皇,儿臣听闻苗疆中人极擅蛊毒之术,大理有数位适龄未婚的公主,为何大理偏派了个远在苗疆的圣女前来和亲?恐怕其目的正是谋害我天昭皇室,动摇我天昭国之根本!”
双瑶多看了一眼这位瑞王妃,好一番义正严词,连查都未查便盖棺定罪。
赢晋在旁深深叩首,声音悲痛。
“父皇,儿臣早知此女和亲是不怀好意,狼子野心!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让他害了皇祖父。”
瑞王也妇唱夫随,目光落在赢楚身上。
“至于九皇叔为何会与太子妃一同出现在乾清殿外。。。。。。难道九皇叔还在介怀三年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