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德和个人才学、能力可没啥关系!
两者若是有关系的话,那这世上就没有奸臣了。
什么是奸臣?真以为奸臣是这么好当的?
没有才学、没有能力、没有见识。。。。。。想当奸臣都没资格啊!
另一个大儒朝纪襄文看去,问道:“静台,能说说何为心学了吧?”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看过来。
他们之所以来此,一是纪襄文相邀,二也是对这心学十分好奇。
可惜纪襄文嘴巴严的很,死活不肯提前说。
直到此刻,纪襄文也还是不说,含笑道:“正主就在这,一会儿就要说了,如何轮得到我来给诸位讲这心学?”
说的倒有道理。
众人点了点头,放过了纪襄文,转而看向台上。
陈平安毫不怯场,大步走上讲学台,立刻便引来了无数目光。
“咦?那不是陈三师吗?他上讲学台作甚?”
“难道是要讲学?说起来,我还没看过三师的文章学问呢。”
“的确,难道今天便要一鸣惊人?可是。。。。。。人呢?怎么没有一个人?”
“嘶~还真没有,都是来此读书、散心的学子,根本没人撑场啊!”
“无人讲学?陈三师好大的胆子,好大的魄力!”
“若是寻常讲学,我还真没兴趣,可无人讲学,我倒要瞧个新鲜!”
不得不说,无人讲学实在太稀罕了!
许多学子一下子就发现,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太学中的熟人,根本没有谁是特意来听讲学的。
顿时就惊了
好奇、震惊之下,不少人纷纷驻足看向讲学台,想看看陈平安到底要讲什么学问。
正如一个学子所说,寻常讲学他们可能没兴趣。
但无人讲学,哪怕讲的再烂,也得瞧个新鲜!
毕竟,像陈平安这么勇的人,着实太少了。
就见陈平安走上讲学台,也不管下面的人是什么目光和表情,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端在小腹前,开口便道:“余闻儒以仁治天下,仁者,圣也;仁者,天子也。”
“吾却有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