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不乐意了,他也瞪着那汉子:“叫个毛线啊,你不过是安倍身边的一条狗,瞎叫唤个啥!”
那汉子不曾想自己会被一个小毛孩子给教训,他一双眼睛瞪得就像是铜铃,指着梁山:“你小子再说一遍试试。”
梁山可不是省油的灯,什么大风大浪他没有经过,况且在他看来身边还有我呢,所以他也一下子站了起来:“说你怎么了,你就是一条狗,你瞎叫唤啥!”
壮汉想要上前来,我眯缝着眼睛看着安倍晓三,安倍晓三这才轻咳一声:“好了,你怎么能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
梁山最恨的就是谁说他是孩子,他说道:“你说谁是孩子,你才是孩子,你全家都是孩子!”我有些无语,我不禁想到很多时候梁山做错了事情我只要一说他,他就会拿出一副小儿姿态,他会说,你怎么能够那么严格的要求他,他还是个孩子。
看来这孩子只能他自己说,别人是万万说不得的。
安倍晓三的心里肯定是不爽的,因为他看向梁山的眼神也有些不善,不过他并没有和梁山再多纠缠,而是看着我:“潘医生,我劝你还是多考虑一下,你们华夏的老古人不是常说一句话吗?叫什么来着,对了,君子无罪,怀璧其罪。那东西不是你能够拥有的,你也守不住,所以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些,把它交给我们,当然我们也不会亏待你,我说了,只要你出个价,我安倍晓三绝不还价。”
他又是威逼又是利诱。
我仍旧是无动于衷,他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潘医生,你真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
这小鬼子的华夏语倒是说得很溜。
我冷冷地说道:“我倒是想看看你的罚酒是什么。”
安倍晓三轻哼一声,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和颜悦色,他说道:“我知道你有些本事,可是你那点本事在我的面前根本就不够看,除非……”他除非之后就顿了顿,才继续说:“除非你真的能够觉醒,可是你却根本就没有觉醒,你拿什么和我斗?”
安倍晓三很是自信。
我却有些窝火,又是觉醒,难道不觉醒我就真斗不过他们吗?我还真就不信了。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话不投机半句多,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走!”
韩松和梁山紧紧地跟在了我的身后,我们向着门口走去,安倍晓三身后的两个壮汉想要拦我们,安倍晓三咬着牙说:“让他们走,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是不是能够走得出去。”
我一步就踏出了屋子,韩松和梁山也跟着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我们便置身于乱坟场之中,而诡异的是再转身,身后的那栋小楼也不见了,无论从哪个方向放眼看去都是密密麻麻的坟头。
梁山和韩松就在我的身边,梁山似乎有些害怕,他挨着我很近,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衣角。
我看了他一眼:“怕了?”
他挺了下胸:“我怕什么,我是担心你害怕。”
韩松看着我:“他想要的是什么?”
一直以来韩松都不知道能量源的事情,我自然也不会和他多说,只是告诉他安倍想要的是我们老潘家祖传的老物件,听我含糊其辞韩松也就不再多问了。
梁山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好像他的这个幻境比梁夏的还要强得多。”
我摇头:“他这幻境的水平不如梁夏,如果他真对自己的幻境有信心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布置一个这样的恐怖场景,梁夏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入局,而他则需要这样的虚张声势。”
“你说得没错。”身体里的那个“他”这个时候开口了。
我的心里很清楚,安倍不过是想要吓唬一下我们,他的主要目的仍旧是那个能量源,所以这个幻境中我们应该是不会真正有什么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