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然的目光顺着乐言的眉眼、鼻子、嘴,一路向下移动到因太过兴奋,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它每滚动一下,都在李亦然的心门上敲一下。
李亦然对乐言的抵抗力为负数。
乐言安安静静的坐着她都会想咬,更不要提如此近距离看他明显动情的神色了。
明明是来勾引他的,现在却反被勾引的难以把持。
准备了好几句台词,但李亦然现在一句也说不出来了,她微微踮起脚尖,向着那喉结吻去,却在半路被一个湿乎乎的东西挡住了去路。
“湿湿手吧,跟我一起擦玻璃。”乐言把抹布塞到李亦然手里。
说完,他面红耳赤的跳上窗台。
李亦然歪着脑袋看他,用怨念的语气问:
“你就那么狠的心?”
真要与我柏拉图?
你舍得吗?
乐言攥紧拳头,大义凛然的说:
“先把门打开,叔叔阿姨看到我们关着门在屋里会多想的。”
李亦然把抹布呼他脸上:
“你就不怕我多想?!”
乐言拿掉脸上的抹布,小声嘀咕:
“你就是想的太多了。”
我还不知道你?
你什么时候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与我主动聊过云雨之事?
这都是套路!
我啊不会上套儿的!
李亦然踹开书房门,叮叮咣咣的下楼了。
气死了,气炸了,气的要开花了!
最气人的地方是她又不能拿乐言怎样。
打是不可能打的,下不去手。
骂也骂不出口,不舍得。
不理他更是做不到,乐言越是与她刻意保持距离,李亦然就越想和他亲近。
这个孽夫!
“然然,别那么大力气,菜板都切出裂缝了。”
李亦然心中淤结了两天的苦闷,在三十这天剁饺子馅儿时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
蒋艳萍越劝李亦然剁得越响,李仲达劝老婆:
“她想剁就让她剁吧,不剁肉馅她就要剁地了。”
这两天李亦然所到之处跟放鞭炮似的,那鞋跟跺得叮咣响。
李仲达突然眼前一亮,笑着问乐言:
“乐言,你想放烟花和炮竹吗?”
小城市不限制燃放烟花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