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王俊美的脸上流露出失望,“……好吧。”
秦大伯和秦大伯娘则是一脸懵。
怎么王爷看起来很想替锦儿出头的样子,皇亲国戚都这么接地气吗?
秦锦没注意大伯和大伯娘的情绪,声音添了丝不明显的亲近,说:“让大伯和大伯娘忧心了,那边的事我会解决。”
“那就好。”秦大伯可算放下了这件事。
自打知道老二那挨千刀的拖锦儿后腿,他这一颗心啊就一直悬着。
…
秦锦还没想好怎么解决秦家那些人,萧予安安排的好戏先传了开来。
这边才吃了一顿团圆饭——
秦家大房嫁出去的女儿匆匆回来,带来个消息。
“爹,娘,二叔家出事了……”
她还不知道秦锦回来的事,听说消息后高兴,只顾着往屋里冲。
见到屋里还有其他人,愣在原地。
待看见秦锦的脸,面上一喜,“锦儿?”
秦锦点头,浅笑,“是我。”
秦芍激动地上前抱住她,怨怪道:“回来了怎么不给我传话,要不是我回来,你是不是都想不到我?”
“不是,原打算明日去看你的。”
知道堂妹从来不说假话,秦芍立时不生气了。
秦大伯被女儿进门那句话吊住,急吼吼地问:“你刚说啥,你二叔家出啥事了?”
秦芍想起正事,拉着堂妹坐下,闷了一口茶,才说:“二叔家的库房失窃了,二婶正哭天抹泪的闹着要去报官呢……”
闻言,予安嘴角上扬起小弧度,忍不住的得意。
哼,让那些坏人用母妃的名头揽银子,他就让他们一文钱也没有!!
“啥?”秦大伯脸色微变,“怎么会?”
秦大伯娘也怔了下,“老二和老二媳妇儿把银子看的比什么都重,他家的库房咋可能失窃。”
要知道那对夫妻可比貔貅还贪,落入他们手里的东西就没有能出去的。
更别说库房失窃这样的事。
秦芍摇头,“原因没人知道,只听说是青天白日没的,就忽然没了,有人传……”
犹豫地看一眼亲爹,都已经当娘的女子抿了抿唇,说道:“有人传是秦家造的孽,老天爷降报应了。”
秦大伯最怕这个,没想到还是等到了。
老脸黯淡下来。
一瞬间,像老了好几岁。
“这个老二啊……”他嘴唇轻颤,说不出话。
秦啸瞪了眼妹妹,“这么些话,你在爹面前说什么!”
训完妹妹,又安慰亲爹,“爹,咱家和二叔他们早就是两家人了,外面的人传的是二叔一家,和咱们没关系,咱家的为人,街坊邻居都知道,您别多想。”
秦芍担心地看着她爹,也说:“是啊,爹,您别多想,您是咱家的主心骨,您可不能垮下啊。”
秦大伯娘也是目露忧心地看着相公。
见状,秦大伯心中窝着的火散了些,却仍是情绪不佳,“早知老二会变成这样,大房就不该来这禹州。”
秦大伯娘:“不来不成啊,那会绥州没个活路,要不谁想走,故土难离啊。”
来禹州好些年了,她仍是会想起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