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不觉得绝育君这个难听又粗俗的外号,有那么一丝耳熟呢?”
“有吗?没有吧?”君皎月还没有反应过来,自顾自地念念有词,“绝育君……绝育,绝育,珏,珏玉……?”
“温珏玉!”
她猛地瞪大眼睛,小心翼翼开口,“师兄,你什么绝育了……不是,你就是绝育君?”
温珏玉一挑眉,“玉绝,珏玉——你就不觉得太过凑巧了吗?”
那就都对上了。
蓝色头发,倾国之貌,喜欢一切美的事物,妇女之友,神出鬼没,爱美闷骚。
“哦~师兄,原来你平时说的做任务,就是下山来享温柔乡的!”君皎月像是发现了他的秘密,对温珏玉挤眉弄眼。
“原来你是这种人!”
温珏玉一合扇子,扇柄敲在她的头上,“笨蛋,我们岳冥宗怎么会出你——还有你这种孩子啊?”
他扇子移向乌姀。
乌姀不满回嘴:“又关我什么事啊!”
“我的名字是正经名字,百花楼做的也是正经生意,跟在我身边的人也是正经人。”温珏玉强调。
“我这些年常常下宗,就是为了百花楼的建设和生意。”
“师兄,其实师姐没怀疑百花楼和美人们不正经啦,”乌姀开朗捧脸,“师姐是怀疑你不正经啦!”
君皎月心尖一颤,猛地捂住她的嘴。
小蝴蝶坑她。
“你们就是岳冥宗新一代亲传?”好在温珏玉也不在意,目光扫向其他人。
卫凤鸣吊儿郎当挂在谢锒琅身上,温珏玉蹙眉,温温柔柔又不容置喙,“站没站相,站好。”
卫凤鸣一身反骨,最爱和人反着干,“我天生就是长娘娘身上的!”
温珏玉抱臂看他,也不说话,整个人清润又毫无攻击力,可卫凤鸣就是从那双沉浸如水的眼睛里感受到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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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他娘亲阴沉着脸盯着他,下一秒就要开揍的神情。
他默默撒开手,理理衣袍站好。
谢锒琅抿着嘴柔柔笑,露出浅浅酒窝:“好怂。”
温珏玉看向他,蹙眉抬手要帮他解松松垮垮绑着如瀑墨发的红绳。
其实,他有不为人知的严重强迫症,对杂乱的东西看不过眼,不把它弄顺眼就浑身不舒服。
“头发绑成这样,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合欢宗那些被吸了精气的——”
谢锒琅连忙按住,受惊小鹿般的惊慌失措:“师兄,使不得啊,会出事的。”
“会出什么事?又不会扯痛你。”温珏玉觉得好笑。
“我不是怕我自己出事。”谢锒琅抿抿唇,“我是怕你们出事。”
毕竟红绳一掉,生死难料,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温珏玉:“……?”
他轻轻叹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不摘就不摘吧,他不看就好。
“师姐,这二师兄什么来头,好相与吗?需要送一点人参果拉近一下我们彼此的关系吗?”
方才坑了师兄一嘴,朝天娇有些心虚,试图挽回这段刚见面就摇摇欲坠的同门情谊。
乌姀直言不讳:“二师兄又不是猪八戒,可能不爱吃人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