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获得出国交换的机会,他从此留在了国外再也没有回来。
国外的经历很短暂,只写了交换那一年成绩优异。
再然后,下面那个年份,只写了两个字:去世。
所以他不回来,是因为死在了国外吗?
俞楚习紧紧盯着那两个字,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如果这么简单,她有是从何而来呢?
算一算她出生的时间,应该是何竹出国留学的第三年生下的自己。
那么他第二年应该就认识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可是,在他第二年那里只写了两个字:去世。
“这个人是谁?”
俞楚习太过于专注,专注到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所以,霍树言的一句话,让她吓了一跳,看到是霍树言才平复了心情。
“吓死了…”她不由得嗔怪道。
霍树言一边顺着她的背安抚她,但嘴上还是阴阳怪气道:“在看别的男人,有必要这么专注吗?”
很显然,霍树言只是看到了那个照片,便醋意大发,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上面写着的亲缘关系那一栏,标着“何梨(姐姐)”四个字。
俞楚习瞥了他一眼,对他这醋精的性格暗暗摇了摇头。
然后伸手抓过他的手,带着他指向亲属那一栏。
“哦,”霍树言这才注意到,冷冷淡淡应了一声,然后他将俞楚习拉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又把俞楚习按在自己腿上。
就这样抱着俞楚习,他修长的手指滑动鼠标,把这个内容看了一遍。
“这是你亲生父亲。”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俞楚习点了点头,“嗯。”
“你有什么想法?”霍树言问道。
“他不可能在那一年已经去世,他的信息被人隐藏了。”俞楚习肯定道。
“嗯。”霍树言点点头,“还有呢?”
俞楚习又指了指何竹的家境和他的大学专业,“艺术很费钱的,他这样的家境怎么支持他学艺术呢?”何梨也不可能支持他去学艺术这种回报率低的东西,究竟怎么回事呢?
“你的…姑姑”霍树言想了想,应该是这样称呼,“她没有说吗?”
“没有,她一定还有事情瞒着我。她甚至不知道我不是她亲生的,她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不知道这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俞楚习再次陷入了思考,这一桩桩一件件,因为在过去的灰尘之下,让她看不明白,而何梨,也有所隐瞒。
霍树言看她陷入沉思,转而问道:“你不是带他们去见江任安了吗?”
俞楚习向后靠近他的怀里,也从刚刚的思绪里跳出来,“嗯,当初他们和人合作,利用催眠术,让江叔叔江阿姨自杀。”
“嗯。”霍树言将手指插进她的手指中,与她十指紧扣,“哪个催眠师。”
俞楚习没有说话,她睁开眼,微微转过头,看着他的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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