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也在猜想,俞楚习这份操作究竟是为了什么?因为霍树言家大业大,看不起他们小门小户,所以俞楚习就要和他们断了亲子关系吗?
可是,自己的女儿从小就孝顺,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啊。
他们又开始想,如果测出来,真的不是亲子关系,他们该怎么办?
就在他们不断筹划的过程中,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了。
医生的说法和上一次那个医院的医生一样,“你们二人并不是这位小姐的亲生父母。”
何梨和俞远征心一沉,何梨更是险些晕倒,她想知道,那她亲生的女儿究竟去了哪里?
紧接着就听到医生继续说,“但是这位女士,你和这么年轻的小姐有亲缘关系。你是不是有什么兄弟姐妹?”
俞楚习看着何梨,她也想知道这个答案,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见过何梨和俞远征的亲戚。
他们说他们的父母已经早亡,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何梨眼睛逐渐瞪大,眼睛里出现了一种极其厌恶的神情,“是他!”
那种咬牙切齿,不亚于她念着江任安的名字。
医生显然也察觉出了何梨的精神状态异常,对于做亲子鉴定的医生来说,这种事情习以为常,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作壁上观。
于是,他朝着现场看起来还留有理智的俞楚习点点头,将报告递给她,“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离开了。”
“我们回去再说吧。”俞楚习开车,带着他们回澜院。
这次,一路上没有一个人说话,整个车厢里安静得很。
到了澜院,何梨像是再也坚持不住,瘫倒在沙发上。
俞远征找出自己的高血压药,胡乱吞了一颗。
“我的女儿呢?既然她是他的女儿,那我的女儿呢?”他语气不善。
何梨没有了往日的生气,有气无力地说,“我也想知道,我的女儿在哪里…”
俞楚习就那样在一旁等着,等着他们说,他们口中的“他”究竟是谁。
何梨叹了口气,再次看向俞楚习,“你是他的孩子,怪不得…怪不得常常觉得你丧良心。”
俞楚习失笑,她早已经不期待他们对她的爱了,所以此刻,听到这种话,也只是觉得好笑,当初不断巴结自己的是他们,现在骂自己“丧良心”的还是他们。
“爸,妈,你们现在住的这个房子,都是用我的钱买的,现在来指责我丧良心?”
“别叫我们爸妈!”俞楚习和自己半分血缘关系都没有,俞远征对她显然是没有半点好脸色。
“那我应该叫什么?姑姑姑父,还是姨姨姨父?”
何梨看着她,又似乎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她难得的用低迷的语气说话,“我有一个弟弟,亲生弟弟。”
俞楚习还在等着她继续说,但她的话戛然而止,显然对这个弟弟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谈。
俞楚习像是没心没肺,说道:“那看来我该叫你们姑姑、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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