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把江任安带到了桌子的一边,又示意何梨和俞远征坐到另一边,她自然落坐在桌子的侧边,两方人马的中间。
何梨和俞远征对视一眼,还是决定先听女儿的话。
看着他们都坐好,俞楚习淡淡地说了一句,“有什么想说的,开始说吧。但先声明,我不是判官,不要在我这里寻求认同。”
江任安冷笑一声,没有说话。他抱臂坐在那里,一脸讽刺的看着何梨和俞远征,从他的眼神中,他们再次看出了那种赤裸裸的嘲笑。
这让何梨一下子怒火攻心,“怎么?你小子,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没有一点尊重长辈的样子,竟然给我们用催眠术!把我们变成那个样子,还敢录像,我看你今天必须死,死之前必须把录像给我交出来。”
她说的义愤填膺,江任安却不为所动,还是那副扭曲的面孔嘲讽的看着他们,“你们怎么知道这是催眠术?”
这句话问出来,他又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整个人的状态越发扭曲。
“我们什么没见过。”俞远征快速地答道。
“是吗?”江任安目光如炬的看着他们,“还是说,你们不仅见过,还用过呢?”
俞远征声音更响了,“你可别冤枉人!”
“冤枉?”江任安只是轻飘飘地说了这两个字,然后就死死的盯着他们。
在这种目光中,何梨感到心慌不已,这个眼神太熟悉了,他们被他折磨时候,他就是这副样子,时不时就死死的盯着他们看,如果不是想让他们生不如死,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他们。
他一定用了仅剩的理智,让自己不要一刀捅死他们。虽然,他看到他们的第一眼,就已经想这样做了。
看着这种眼神产生的应激反应让何梨有些口不择言,“就算用过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你什么都没有。”
“是啊…催眠术能留下什么证据呢…”江任安怪笑了两声,“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没有证据也没有关系,要什么证据,我才不让法律制裁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过得这么容易?让我来,让我代替法律制裁你们。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这番话,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带有一种神经质的碎碎念。
何梨和俞远征开始为自己大声辩驳,说听不懂,他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但俞楚习知道,他们心知肚明。
江父江母的死,哪有那么简单呢?
拥有着幸福家庭的江父江母,又怎么可能仅仅是因为公司的危机就要选择自杀呢?
小时候,每当自己不开心的时候,他们都会安慰她,说有什么大不了的,总会过去的。
他们这么乐观,却死于自杀。
这也就是江信安和江任安两个人过不去的这道坎的原因,他们不相信他们的父母会自杀,所以,他们猜测一切都是因为何梨和俞远征。
他们想要独吞公司,所以在很早之前两家便产生了嫌隙。但没想到,江家父母也留了一手,他们死后,在江信安的运作下,何梨和俞远征因为财务问题入狱,公司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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