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霍树言继续说道。
“还有?”俞楚习有些好奇,他还能做什么。
“当初你生产的时候,我在你身边。”
这句话一出,俞楚习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什么?!”她显然是没有想过,她是顺产,那个时候,她筋疲力尽,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看周围有什么人,更没有感知到他的存在。
她只是想着,希望孩子可以平安。
“你…你…”她结结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树言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角,她的眼睛,她的鼻子,“还有很多事情,等你回来我慢慢告诉你。该处理什么就去处理吧,我和随心在家等你。”
他又强调了一遍,他会和随心在家等她。
俞楚习深吸一口气,“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这一次,换我走向你,好不好?”
她还要听他讲述,这三年他在做什么。
那些她知道的、不知道的,她都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何梨和俞远征很久之后才下来。
这次下来,他们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一改之前在病房里的态度,不再冷漠、不再愤怒。
他们又恭恭敬敬带着笑意看着霍树言,“霍少爷啊,现在是不是能叫你一声女婿了?”
何梨和俞远征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看着她们两个人,从表情到语气都是无比的谄媚与奉承。
显然,他们已经从刚刚那气急攻心的极端情绪中走出来,他们在此恢复了往常的性格,他们审时度势,可以为了攀附一个人,让放弃尊严,他们知道他们应该紧紧地抓着眼前这个男人,只有他能救他们。
而俞楚习,显然是沾了霍树言的光。
江任安和霍树言比起来,不还是小巫见大巫吗?只要霍树言愿意帮他们,他们就能弄死江任安,不,怎么能只是单纯的弄死,要折磨的他生不如死。
俞楚习默默在心中谈了一口气,他们夫妻两个人就是有着如此旺盛的生命力,哪怕刚刚坠入谷底,也要抓住一切机会往上爬,永远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希望。
在有道德的人看来,或许这也是一种“不要脸”,但他们无所谓。
霍树言对他们的态度虽然称不上热情,但也并不能算作无视,简简单单的回应着他们的话。
直到出门的时候,得知霍树言并不去,他们脸色变了变,“女婿,你不去吗?”
就像叫俞楚习“女儿”一样,他们现在一口一个女婿,叫的亲亲热热。
“不去。”
他们有些不信任地看向俞楚习,“女儿,这真的可以吗?”
霍树言不去,俞楚习能制服得了江任安这个变态吗?
俞楚习走向她的车,说道:“放心,我一定全须全尾的把你们送回来。”
她上车之前看了霍树言一眼,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她坐进了车里。
霍树言看着她开车离开澜院,直到一点都看不到,就像那年,他送她离开这里,去到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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