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眼神缠绕在一起,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安静而浓稠。
在飞机上,这样的气氛实在是过于暧昧了,她更怕霍树言不分场合,于是,连忙说道:“站在我的身后为我收尸吗?”
霍树言眼带笑意,深情而耀眼,“站在你的身后,将你风风光光的娶回来。”
俞楚习本来是想让气氛不要那样粘稠,可是,霍树言的一句话,让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她无意识的想要贴近他,却在这时,“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软软的童音,“爸爸妈妈,我一个人吃完饭了,爸爸妈妈。”
霍时音显然还处在可以叫妈妈的兴奋之中,不时就要叫两句。
俞楚习立即从刚刚暧昧的情绪中脱离,起了床,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感受着身侧的温度,霍树言第一次觉得,两个人要孩子要的太早了。
霍时音小小的一只站在门口,瞪着眼睛看着俞楚习,“妈妈!爸爸果然把你哄好了。”
她边说还边转了一圈,显然是很高兴。
她快快地吃完饭,就是为了来看一眼妈妈。
霍时音看到爸爸躺在床上,也拉着俞楚习上了床,然后坐在他们两个之间,想起什么聊什么,一点一滴地向俞楚习说着自己的事情。
包括她不爱上的课,她喜欢的小朋友,上学时自己是唯一一个没有哭的小朋友。
俞楚习第一次以妈妈的身份感受孩子的成长,尽管是通过孩子的讲述,而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但她仍觉得无比满足。整个人像漂浮在空中,美好的不真实。
霍树言倒是将霍时音的声音当成了催眠的白噪音,闭着眼睛假寐,俞楚习看着他略微疲惫的脸,心想也不知道他为了筹谋这一晚,做了多少准备。
飞机降落在辰市。
上次回来是3个月前。
再上次是3年前。
当车驶入澜院的时候,俞楚习坐在车上,看着匆匆而过的景色,努力和3年前记忆中的样子做对比,那里种的花变了,这里多养了一只没见过的孔雀,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被她看到眼里。
她思绪万千,在这些事情上感受到了时间的变迁。
俞楚习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女儿,坐在后座的儿童座椅上的霍时音已经睡着了。
霍树言似乎感受到了她此刻的情绪波动,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开着车,给予她充分的时间让她自己消化。
到了A区唯一的那栋别墅门前,俞楚习打开后座的门,想要悄悄地抱出女儿,霍时音竟然自己醒了过来,她揉着惺忪的眼睛,努力的想要清醒,但吐出的话仍带着明显的睡意,“妈妈,今天晚上我要和你睡觉。”
俞楚习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明白她的意思。
俞楚习还没说话,霍树言便警告地说:“霍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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