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惊恐的看着正在画画的人,被他们注视的对象像一个人畜无害的小王子,看起来那么单纯、那么干净。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对待他们却毫不心慈手软。
那跪着的夫妇就是俞远征和何梨。
那画画的,就是江任安。
他始终对那夫妻两个人充满着怨恨,那是深入骨髓的恨意。
这些年,魏家越做越大,俞远征和何梨倒是越来越边缘,这给了他,复仇的机会。
要他们死,太容易了,也太便宜他们了。
他只想慢慢折磨他们,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终归是没有商业上的天赋,所以平日里,他并不需要处理公司上的事情,他的妻子魏莱更愿意在商场上厮杀。
他只需要在一堆佣人的伺候下,安静的待在家里,看书、画画,偶尔亲自下厨做些魏莱爱吃的菜,然后等着她下班,两个人你侬我侬,好不快活。
这样女主外、男主内的生活,并没有给他们的生活,造成任何不平衡。
艺术家都是被供养的,江任安欣然接受。魏莱爱的本就是充满艺术气息的江任安,而不是那个汲汲营营、追求利益的男人。
所以,三年过去了,他们的感情生活依然如胶似漆。就连在这儿工作的佣人都说,极难见到关系如此融洽的一对夫妻。
最近,江任安在魏莱不在的时间里,将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后花园,他要在那里作画,就画他们的花园,和以往唯一的不同是,这一次,他作画时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这个规矩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一个新来小佣人误入后花园,入目就是两个狼狈的中年人跪在地上,身上有着明显的被虐待的痕迹。看到这副场景,佣人当即吓得跪了下来。
她想要跑,又不知道该往哪儿跑,她只能出于本能的,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磕着头,“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经历了一个月,只能每天看着江任安,被他虐待的俞远征和何梨夫妇,第一次看到了其他人,他们不住的哼哼唧唧起来,试图引起注意。
江任安看着他们富有生命力的求救,脑海里想着的,是自己的父母,在服药自杀的时候,有没有后悔呢?有没有想要活下来呢?可是他们没有机会了。
但眼前的俞远征和何梨,还天真地以为他们会有机会。
他带着笑意走近俞远征和何梨,弯下腰,“怎么了?想说话吗?”
然后他摘掉了堵在他们嘴中的东西,如此优雅。
一旦可以说话,俞远征和何梨就迫不及待地说道:“救救我们,救救我们,他虐待!他囚禁!”
在一声声求救声和指控声中,那个胆小的、懦弱的女佣紧紧地捂住了耳朵,她一点也不想参与到这种事情中来,她很怕,今天自己就要成为这片花园的花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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