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天的惊心动魄,云初月感觉全身骨头都累得慌。
因为给霍渊揉捏缓解头疼,她竟然揉了两个时辰,并且霍渊还不让停下,云初月颇感无奈。
披星戴月坐在马车上回到云府,云初月只想赶紧洗漱沐浴之后休息,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哦不,上朝。
以后她就是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还要时不时面对发疯的陛下的可怜云侍中。
听说同期的那两个探花和榜眼于她相比就要幸福的多了,在各自岗位上做的风生水起很有干劲,刚第一天上任就能让领导开心。
不像她,面对一个善变的男人,还时不时愿意逗她。
云初月羡慕,但是云初月不说。
刚到居所,云初月有气无力张开嘴巴,整个人第一天上任就好像被女鬼吸干了精气一般。
刚要开口喊丫鬟小圆,就听见身后急促的脚步声。
转身看去,云程面色带怒大步流星走来,她无语。
累了一天还要面对这个蠢爹,真是心烦。
看来得找个机会联络外祖家了,赶紧离开这里才是重中之重,不然届时她没上朝累死,就先被云家这点破事气死了。
拱手行礼,面目冷淡,“云初见过父亲,父亲这么晚还没休息?”
也不知道今天霍渊抽的什么疯,非得不让她走,这才拖到现在。
云程想到陈姨娘的话,看着眼前这个儿子只觉得晦气。
这么晚归家,看来一定是在宫里惹了陛下不快,被惩罚才晚回的。
只要一想到自己也会被这个晦气的儿子影响,云程心中就一阵忐忑。
听到云初回来的消息,就急急忙忙赶过来堵他。
“你还有脸说,第一天上任,我跟你说过什么,不要惹陛下不快,你今日这么晚回来,陛下是不是惩罚你了,是不是你犯错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连累云家,连累我,我就一棍子打死你,反正父让子亡,子不得不亡。”
云初月翻了个白眼,头疼的很。
这蠢货不知道又受谁挑拨来找茬。
这么蠢难怪到现在只是个芝麻大的小官,上朝的时候就差点站到门外去。
陛下估计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存下在。
只家里这点能耐,出去就什么也不是。
云初月丝毫没有惯着云程的意思,抬起手缓慢悠闲拍了拍袖子。
“父亲,这又是谁跟您说的,我在宫里被惩罚,难不成这人在皇宫来还有眼线不成,还是说咱们这小小云府还有能替陛下做决定的人不成?”
“又或者说,咱们云府的人可以替陛下假传口谕?”
“今日陛下认可我的能力,我们促膝长谈许久这才误了时间,有时候父亲莫要偏听偏信就着了道。”
“上来就质问我,不知道是谁的手段?”
云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脸色交加,好不滑稽。
尤其是被云初月三言两语吓的冷汗直流。
他只是个小官,前些年靠着岳父家才勉强爬上官位,就算官职不大,也比他在村里种地养猪强。
他胆战心惊又被吓走。
云初月淡然见他往陈姨娘方向走去。
想来是被三言两语挑拨了,这时候反应过来回去找她算账。
云初月摇摇头,不想理会这烂事。
“小圆,备水,我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