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千安不会有事吧?”
“你说你打探过,这李淳风是修道之人,剑术高手。”
孙二娘眉目中,有些担忧。
“两郎君为你决斗,说明你魅力大,你就偷着乐吧,担心什么。我看你啊,关心则乱喽。”
“不用担心,李少出手你又不是没见过,他不打无把握的仗。”
吕杏儿笑道,对李千安倒是十分有信心。
一刻钟过后。
李千安下楼,面带微笑。
没有一丝大战过后的样子。
“千安,你没事吧?你赤手空拳,对他三尺长剑,真让人担心。”
“咦,那人呢?”
孙二娘忙问。
“没事,没少一根毫毛。”
“那人吗,在楼上闭门思过。”
李千安笑道,自去桌前吃喝。
三杯酒喝完。
李淳风才下楼来。
旁若无人,走过孙二娘与吕杏儿面前都目不斜视。
只听见其口中念念有词,什么“万年历”,“原来历法有误”,“原来如此”什么的。
到桌前,自顾倒了酒,猛喝了一杯。
“哈哈,我明白了,明白了。”
“千安兄一番教导,解我多年之惑,如茅塞顿开。”
“果然,千算万算,不能自算。而千安兄一番掐算,我心中明了。”
“在下告辞,依你所言,我们不日太史局见,咱建钦天监,哈哈。”
“孙掌柜,多有得罪,见谅。从今后,某再无念想,日后你与千安兄大喜之日,某必贵礼相送,讨杯喜酒喝。”
“酒钱在此,吕掌柜,收好啊。我与你再会。”
李淳风说话,基本不让人插嘴,解下钱袋子,递给吕杏儿,眼含情意。
冲李千安一抱拳,潇洒走了。
吕杏儿不解:……什么毛病这人?
孙二娘欣喜:坏人转性子了?再不来纠缠便好,还是千安有办法。
“千安,你使了啥法子,这是化敌为友了?”
二女同问。
两人刚才还拔刀相向,现在称兄道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