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黄祁安突然感到鼻尖有股异痒,猛然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嚏……阿嚏……”,他此刻正盯着手机里李珞夕发来的一连串鸡汤文,摇了摇头划掉后,心里不平道谁在骂我。
“阿嚏……”
“我可是良民,要骂也骂我家憨憨老婆吧?”
黄祁安撇了撇嘴,一想到刚刚那憨憨不知道从哪里看到,转发来的鸡汤文就气了,好想把她抓过来拍小翘臀。
女人就是不能太闲,不然满脑子都是什么思想。
说好的清冷女神,怎么现在都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毒鸡汤,还想PUA他,真是可忍孰不可忍!
懂不懂什么叫夫为妻纲。[○?`Д′?○]
她发的几篇都是什么《老婆生气了要怎么办》
黄祁安只想说:呵呵,我管你生气怎么办,你越气我越嗨,嘎嘎刷分嘎嘎爽!
还有《做饭男人,家财会万贯》……
这傻货也不想想这是老公对她爱的考验和磨练,不然就她那三脚猫的做饭手艺,自己肯吃她做的饭就应该学会感恩了,还不知道痛哭流涕继续努力。
还有什么《婚姻中男人不能犯的100个错误》
黄祁安对此只能反手给她一份《婚姻中女人不能犯的200个错误》,不多不少只比她给的多100个。
……
与此同时,李珞夕一脸迷茫地道:“你是说他那方面不行吗?"
她望着南诗诗,内心充满了困惑。她对于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毕竟黄祁安是她唯一的经验,她所体验到的一切感受也都来自于黄祁安。她从未对此有过任何质疑。
然而,南诗诗的问题以及黄祁安常常欺负她的行为让她心生疑虑。
见状,南诗诗大手一挥,笃定地道:“当然了!肯定是不行!"
李珞夕沉默了,她的沉默被南诗诗当作默认,于是她继续八卦地问道:“他在那方面有多差?"
"我不知道!算了,别说了,我要睡觉了",闺蜜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李珞夕吐了口气,害羞地转过脸去。
南诗诗却不肯放弃,她一把拉过李珞夕,恶狠狠地道:“你快说啊!"
少女心里在想:我耳朵都竖起来了,你让我睡觉,睡毛线啊……痒……
李珞夕咬着牙抵抗着,这种夫妻私事怎么能说出口,即便是闺蜜也不能说啊。
南诗诗看着闺蜜支支吾吾的样子,不由回想起几次碰到黄祁安,他带给自己健硕强大的感觉,特别是那大鼻子看得流口水……
ε=(′ο`*)))唉,本来以为是能站起来蹬的勇士,没想到居然是个镴枪头。
颜色少女幽幽地叹了口气,心疼地抱紧了闺蜜李珞夕,安慰道:“是病就得治,但得给他早点治”
“没事的珞夕,你要有信心!铁杵也能磨成针,啊呸!针也能融化改造成铁杵,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姐妹坚强不要哭”
话虽这么说,可南诗诗心里在哀叹:唉……╮(╯▽╰)╭真是白瞎了自己这仙女般的闺蜜,暴殄天物啊!
要不她南诗诗去趟东南亚改改?想到这南诗诗的爪子朝李珞夕伸了伸……
但还是被一把拍掉了。
“诗诗,是这样子吗?”
李珞夕也慌了,看闺蜜这笃定的推断还有神神叨叨的安慰,难免也半信半疑了起来,心道原来黄祁安是不行,所以才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