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朝堂上的大臣们,也露出了一丝嗤笑之意。
区区一个酒局就构陷他人,这也未免太儿戏了吧。
“哼,你少来这套!”徐朗气得将袖子一甩,厉声道:“本官是何人,岂能与你同流合污。既然你冥顽不灵,本官就让你心服口服。”
他转身,朝齐帝一鞠躬,朗声道:
“陛下,昨夜萧府大宴宾朋,蛮族使臣到访。期间,两人多有互动,分明早就相识。”
“只不过宴席当场,被我儿揭穿。萧寒为掩人耳目,便起了杀心。”
“入夜后,他假意会见蛮族特使,却将其杀人灭口。”
“今早时分,更是在府中搜出了龙袍……”
“……”
徐朗越说越激动,只说的口沫横飞,唾星四溅。
可任他如何舌绽莲花。
身旁的萧寒,都一脸淡然。
御座上。
齐帝也有些困惑了。
萧寒啊萧寒,你到底在想什么?
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萧寒,你可有话说?”
“回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这八个字,差点没把徐朗气得背过气去。
他洋洋洒洒的说了这么一通,竟然就换来这么个结果?
“陛下,萧寒信口雌黄,罪大恶极。臣恳请陛下,传召证人赵六!”
“准。”
“陛下有旨,宣:证人赵六上殿。”
不多时。
赵六从大殿外走了进来。
他一进大殿,立刻吓得跪地磕头,再不敢多言。
“赵六,本官问你:你与那萧寒是何关系,萧寒是否如你所言:勾结蛮人,暗杀大使,私藏龙袍,意图造反……”
“回,回大人,小人赵六。是,是萧府的管家。”
“昨夜,确实有,有蛮人来访。当时,很多人都,都看到了。”
“入夜时分,他,他出了府。去客栈,见了那特使。”
“然,然后今早。就,就搜到了皇,皇袍。”
此时的赵六,早已变得结结巴巴。
那还有今早时的镇定。
不过徐朗要的只是一个借口。
如今,他与萧寒已是势不两立,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