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轻扬,一支玉笛横抱于胸前,恍若仙人模样。
“师父,徒儿回来了!”
陆沉紧握着叶青雪的手,兴奋得无法言语,心中的激动如潮水般翻涌。
陆沉将这一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叶青雪,他的笑容带着一种迷人的慵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那种从容不迫的邪魅让人心动不已。
突然,陆沉双目深情地问道,“你跟我成婚可好?”
她低垂着眼睑,轻微的羞涩之情在脸上浮现,小巧的粉腮微微泛红,含笑的唇角更显得迷人。
“好。”
一个月后。
马的笼头上和车老板的大鞭上,都挂着红布条子。车子进到新家的时候,天色渐渐明亮来,日头卡山了。新娘的车停在大门外。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红色的地毯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梅花香和焚香的味道,与喜庆的鞭炮声和欢快的鼓乐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既庄重又热烈的氛围。
新娘身穿凤冠霞帔,头戴金钗玉簪,面若桃花,眼含秋水。她踏着细碎的步伐,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走向新郎。新郎则身着红色长袍,腰佩玉带,面带微笑,眼神中满是对新娘的深深爱意。
宾客们穿着各式各样的华丽服饰,或站或坐,议论纷纷,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和祝福。他们中间摆放着各种精致的食品和酒水,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晚间,陆沉激动的进入房间,他抽出先前藏在靴靴中的红纸裹着的筷子。
他踌躇了一下,他的手微微地抖着。
他仰起头看。他有点胆怯,但是也只得鼓起勇气把新娘头上那张盖头帕一挑,居然挑起了那张帕子,把它搭在床檐上。
一阵粉香往他的鼻端扑来。
“陆沉!”叶青雪拱起身体,双手死死捏住床单。
陆沉略带玩味地打量着她情迷意乱的样子,嘴里发出啧的声音,“身体都比你的嘴诚实。”
他俯身吻了上来,轻而易举地撬开叶青雪的牙关,**。
叶青雪的理智与矜持彻底溃败,小腿攀上他的腰肢锁在一起。
从最开始的抗拒开始迎合,身体也愈发滚烫,好似要将她整个人融化了。
换气时,陆沉问:“师父,其实你一直都没忘记我对不对?一直在等我”
叶青雪双眼朦胧,气喘着回:“是,我的确没忘记你。我在等你。”
陆沉加快裙下手上的动作,蛊惑地问:“师父,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怎么还如此害羞?”
“你可真坏~”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吾愿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他的容颜如画,美丽得令人窒息。那双狐狸眼闪烁着狡黠的光辉,邪魅的笑容更是勾人心魄。“师父我们要生几个孩子呢?七个还是八个呢?……”
是夜,高亢的莺啼彻夜不绝。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