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臣本淮右布衣这响彻天地的洪钟声,一时间让朱元璋、常遇春有些眩晕,朱元璋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那个“皇觉寺”前,朱元璋也不敲门,只是静静地在寺门前等候,毕竟他知道,纵使是不敲门,这个寺门也会为他打开。果然,不出意料,常遇春刚想敲门,寺门便被打开了,开门的仍是那个肥头大耳,笑盈盈的和尚——朱元璋嘴角微微扬起,心中暗道:“终于还是来了。”看着朱元璋与这肥和尚心照不宣地向寺庙中走去,到是叫常遇春有些不知所措——“合着就我多余呗?”看着两人进去了,便也想跟过去,刚向前一步,寺门便被关了起来,常遇春就这样被拒之门外,看着关闭的寺门,常遇春脸色一黑,默然无语。朱元璋“又一次”来到了这皇觉寺,不过,皇觉寺内的景观,与之前所见,有着诸多不同,不过,这一次朱元璋并没有先前观赏的兴致,仅是阴沉着脸,随着那和尚向主庙走去,这一次,在朱元璋眼前的不再是那弥勒佛像,空洞的大殿内,只有一汪池水,而池水倒映的是另一个世界——他看见了自己的脸,放牛郎,扫地僧,流浪汉,起义军,嗯,等等,金陵?应天府?这地理位置,看着像建康啊!正华夏衣冠,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原来,这,便是我应有的模样吗?母死父亡,流离落魄,妻子先一步去——孤独,果然孤独!这些我明明已经受够了,为什么还要重来一遍呢?周叔谋,萧逸尘,我的今天,全是你们逼出来的!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安安生生的过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为什么逼着我走到这一步啊!”此时,朱元璋眼前的倒影,登临祭天台,举酒祭天,悠悠的道了一句——“臣本淮右布衣,奈何天命加身!”今时今地,朱元璋没有退路了,他也看明白了,上一个“皇觉寺”,这一个“皇觉寺”,都出自一人之手,那个告诉他,“无咎”是心魔的周先生。。。。。。对了,自己似乎,在这皇觉寺从提过一首诗吧,朱元璋咧嘴一笑,拔刀在梁柱上刻字——“杀尽江南百万兵,腰间宝剑犹血腥。老僧不识英雄汉,只知叨叨问姓名!”“如你所愿,我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朱元璋的手,紧紧地攥着,而后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仅是踏出了主殿一步,整个“皇觉寺”顿时化为飞灰,朱元璋抬头看看,笑道:“周先生,这是何意呀?”只见,空中留下了一行血红的大字——“逊,待将军应天!”朱元璋舒展了一番,大笑道:“好,这便让你看看我朱元璋如何应天!”………………………………“宣,荡寇将军朱元璋!”皇宫大殿内,公鸭嗓的声音响起,这是,梁皇萧韵刚寻来的太监总管——魏忠贤,萧韵现在算是放纵自己,什么忠臣直臣,都入不了他的眼,当了皇帝,如何不能享受一番?再说,不管怎样,这朝中局势,布衣就在他的掌握之中吗?萧韵翘着二郎腿坐在龙椅上,等待着朱元璋进来,不久,便见着朱元璋匆忙的过来,萧韵会心一笑,连忙下阶相迎,好一副君臣相合的景象,萧韵拍了拍朱元璋的肩膀,笑道:“听闻,爱卿此次剿匪遇到了山洪,惹了风寒,不知如今可有好些?”朱元璋听了这些话,自然也是笑脸相迎,拱手应和:“陛下莫要担心,此次剿匪成功,全仰仗着陛下天威,如若不是陛下庇佑重八,怕是,真就在那山洪之中一命呜呼了。前些阵子惹了风寒,如今已好的差不多了,如果有要事而无人可用,陛下尽可使唤重八,重八一定帮陛下,处理好这些事情。”萧韵抓住朱元璋的手,熟练的凑到了朱元璋的面前,打趣道:“怎么还以重八自称,是朕给你赐的名字你不:()破尘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