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我?”夏初宜眼珠波光闪动,带着好奇,带着诧异。
“是的,自入冬以来,我看你一直都在打理这些花草,所以好奇。”
说完,又不忘了补充一句,“你是每年的冬天都这么打理吗?”
夏初宜掩面轻笑,带着些许俏皮。
“所以,你也觉得我有病对吧,哪有人大冬天的打理这些花草呢,呵呵。”
落落大方。
江夏摆手,“没有,你误会了,我只是单纯的好奇罢了,姑娘既然这么做,我想一定有你的道理和理由。”
“觉得也没事,我本来就有病,嘻嘻、”她淡然一笑,缓解了方才些许的尴尬。
“额——”江夏哑然,自是不会聊天,故此不知该如何往下接。
他能看出来,这姑娘自然是身体虚弱,身患隐疾。
气氛陷入短暂的安静,夏初宜似是看透江夏的心思,主动搭话。
“剑子好奇的,不仅仅只是这个吧?”
江夏挑眉,面不改色,“怎么说?”
夏初宜整理了袖口上的褶皱,嘴角微倾,笑道:“我想剑子是想问,看我年岁与你相仿,却为何没有灵能波动,未曾觉醒灵能,可对?”
江夏舒缓眉梢,虽然被少女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可他却丝毫没有露出窃色。
平静回应。
“是的,这就是我想问的。”
“告诉剑子也无妨,其实我比剑子要大上一些,今年已然十九,马上便是二十了。”
江夏怔了怔,眼中诧异更甚。
“即是如此,为何不入灵渊呢,算算时日,岂不是。。。。。。”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
不过意思,夏初宜却全然知晓。
“是的,如果今年再不缔约令,我就要死了。”
“并非我不想入那灵渊,而是师祖不放心我去。”说着夏初宜的眼中带着些许浓愁,三分怨天,七分怨己。
“不过也不能怪师祖,毕竟我这身体,根本就不可能跑过灵渊的,去了只能死,师祖担心我,所以没让我去,我也想多陪陪师祖,所以没去。”
“不过该来的总会来,今年,我躲不过了,这些花草是师祖当初给我种的,我很喜欢,所以这很可能是我与他们相处的最后一个冬天了,我不想他们在这个冬天被冻死————”
语气低沉,透着些许的凄凉,也透着少女对这个世界的不舍。
“何病,不可治吗?”
夏初宜摇头,在看向她时,再次带上了笑容,如那山花灿烂,开在寒冬的雪天。
美得落落大方。
“不能哦,不知道为何,总之我不能跑,跑起来就会窒息,你看我每日爬山,就是为了锻炼身体,可是貌似没有用,连灵能都治不好我,锻炼又有什么用呢。”
“所以啊,像我这样的人,入了灵渊一定会死啊,我跑不过那些恶灵。”
她始终很平静,提及死亡时,话语仍然没有过多的波动,就好像这一切,都是既定的事实一般。
坦然的让人敬佩。
“对了,你去过灵渊,肯定见过恶灵,他们是不是和书里写的一样,很凶,很残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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