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好痛,夫君,我是不是要流产了?”她像是不知所措,扶着腰,无助地看着魇。
“夫君,先别管他了好不好?我好难受。。。。。。。”
两声娇滴滴的“夫君”,砸软了魇一颗冷血病态的心脏。
他阴沉沉地看了旖一眼,一把将鹿衔枝横抱起,转身向外走。
身死哪儿有心死有趣?再陪他玩玩儿也无妨。
怀慈再爱旖又如何?只要他想,她一辈子都只能留在他身边,受他囚困。
。。。。。。。。。。。。
啪嗒——
直到脚腕被一条不粗不细的玄铁链锁住,鹿衔枝这才终于确定,魇这厮不仅要关着她,还要锁着她。
“我没有犯错,你不能这样囚禁我。”她跟他讲道理。
魇一手握住她纤细白皙的脚踝,确定铁环的大小及锋利度不会伤到她,“本神说过,不准你乱跑。”
“你违抗命令,犯了错,这是惩罚。”
鹿衔枝气急,要是不跑出去一趟,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旖已经被他虐待许久。
“我怀了孩子,你不能这样对我。”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诌。
魇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
鹿衔枝在他指尖触上来的一刻绷紧背,生怕自己的狐狸尾巴就这么露了出来。
真心慌。。。。。。。也不知道那些塞个枕头假怀孕的恶毒女配是怎么自然地装下去的。
“不让你乱跑,是在保护孩子。”
少年半蹲在她身前,低眉敛目,说起“孩子”时,眉宇间的戾气减少十二分。
鹿衔枝有片刻怔忪。
他好像。。。。。。。很欢喜。若他知道她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孩子,还不知道要怎么发疯。
“你这样锁着我,又不让名菊进来照顾我,是想让我们娘俩自生自灭吗?”她撇撇嘴,看起来极不愉快。
事实上,鹿衔枝是想趁机套出些关于名菊的消息。
她被魇带回来时,早已不见名菊的踪影。她不确定名菊是否已经惨死于魇之手。
“会有人来照顾你。”
“名菊陪伴我许久,没有她,我不适应。。。。。。。”
魇抬眸,意味不明地看了鹿衔枝一眼,“乖一点,说不定她能活久一点。”
鹿衔枝心头一震,低垂的长睫轻颤。
没有名菊,在这偌大的暗宫,她是真真正正的孤立无援。。。。。。。
“魇,你到底在怕什么?”鬼神神差地,鹿衔枝轻声问出口。
她看得出来,魇对她的情绪很复杂。之前不了解他真实的性格,以为他讨厌她,隐忍厌恨娶她当人质。
可现在她知道了,以他那样阴鸷的性子和凶残的手段,根本不可能会为了权力娶她。他要攻占明楼,根本不需要委屈自己。
那就只能说明一点。他实则并不讨厌她,但也不信任她。
除掉她身边的人,无异于是拔断她离开暗域的翅膀。明知她会极度不安,他还要一意孤行。
魇抬眸,冷然之中夹杂了些许蔑然,“怕?这世间尚无本神畏惧之物。”
鹿衔枝无心与他争辩,静静看了他许久,沉默不语。
封三就是封三,附魂于魇一样死鸭子嘴硬。他有意隐瞒,她不可能撬得开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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