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关乎世间大局,也关乎因果走向,绝非儿戏。
鹿衔枝有些头疼。
要让她怎么办呢?总不能让她走到魇面前,说自己想跟他生孩子吧。
趁着魇还未沐浴完毕,鹿衔枝赶忙掏出她从民间买来的《论如何俘获夫君的心,让他心甘情愿。。。。。。》,挑重点翻看。
书上说,男子喉结最为敏感,只需轻轻一碰就能叫其立刻丢盔卸甲。
鹿衔枝很认同地点点头。从那日封三的反应中就能看出。
书上还说,好些男子看似纯情,实则都是装的,不过是想钓女子主动。
鹿衔枝不太确定。封三的反应看上去很纯情,不像是装的。
多翻几页,鹿衔枝直接化身情场老手,自信心爆棚,认为自己勾勾手指头就能将魇迷得神魂颠倒。
“哟西。”她藏好书,转身,往汤泉池走去。
“你来干什么?”
刚跨进浴房,传来魇漫不经心又低沉无澜的声线。
鹿衔枝“咳咳”两声,“你今晚,要留下来吗?”语气有些别扭。
魇冷哼一声,“怎么?”听起来颇为不耐烦,宛若风雨欲来。
鹿衔枝摸摸鼻子,实在没好意思说出书本上教的油腻土情话。
“没事,随便看看。”视线不敢往下乱瞟,她翻着眼白,转身疾步往外走。
鹿衔枝坐在床榻上,又翻开了那本令人难以启齿的书。
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学到这本书的精髓,应当以勤补拙,笨鸟先飞。
见魇出来,她忙把书藏在枕头下,直勾勾地盯着他。笑容怪异。
魇微微皱眉,瞟她一眼,自顾自穿上寝衣,对她一个大活人视若无睹。
鹿衔枝曲膝坐在床头,锦被遮挡了她浸满冷汗的手心。她一眨不眨地望着魇。
直到魇躺上矮榻,翻身,留给她一个宽阔遒劲的肩背。
鹿衔枝:“。。。。。。。”白紧张了。
她试探着开口问,“你要不要试试。。。。。。。盖床被子?”
问完,鹿衔枝闭闭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她想问他要不要来主卧上和她一起睡来着。
魇不说话。
“你可以过来,床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