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的面色越来越黑沉,越来越阴冷。
谁在躲着她?是他在冷落她,要叫她难堪。
鹿衔枝就当没察觉到他周身危险又摄人的寒意,“最后,你不能这样关着我。”
“不行。”他冷声拒绝。
鹿衔枝眨眨眼,很不理解地看着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既然答应了,就应该试着相信我。”
她以为魇囚着她,是怕她擅闯进他书房,盗取军事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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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决不踏入议事殿和你的书房半步。也决不打探关于你的任何隐私!”
她信誓旦旦地保证,完全忘记刚刚她还准备试探试探他,想看看他对怀珠的喜欢有多深。
“不行。”他再次拒绝,毫不迟疑。
前世他就是给了她太多选择权,叫她忘了他本质里是什么样的。
那天她灿笑着说要去看南羽花,最后一次跑出去,就再也没回来过。。。。。。。
再一次,他不会让她跑掉的,绝不会!
鹿衔枝已经受够了这种每天只差数绵羊过活的无聊日子,无论如何也想说服他,试试叫他不要关她禁闭。
“我没有犯错,你不能这样关。。。。。。”
话还没说完,蓦地,她脸颊一紧,身体前倾,两人间的距离猛然间拉近。
魇捏着她的脸蛋,迫她仰起头正对着他的脸,“不准!”瞳孔炸裂开骇人的暴乱。
鹿衔枝皱紧眉,终于恼了。
她又没说错,她又没犯错,凭什么要受他囚禁?!
“你,你,不讲,道理。”她睁大眼睛,恨恨地瞪着他。
魇却突然笑了起来。玫瑰刹那绽放,恶劣减少三分,病态增添五分。
“看清楚了吗?”
他摩挲着她的唇瓣,直至口脂被他抹干净,留下她唇上因摩擦而嫣红的唇色。
“本神如斯可恶。。。。。。。”
说着,大拇指下移,他将指腹沾染的唇红抹在她白皙的脖颈,划出一条前浓后淡的痕迹。
不很浓重明晰的颜色,反而显得旖旎悱恻。
“比不得你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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