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芝兰来到一处超市,在她买完东西出去时,被人冤枉偷了东西。她是参与者,是旁观者,是幸灾乐祸之人,是造谣生事之人。
“怎么回事?”
“有人偷东西。”
“不能吧。”
“怎么不可能。”
“一定是她偷的。不然那人怎么不检查别人?就检查她?”
“小姑娘家家的不学好?”
“怎么样找到没?”
“没有。”
“道歉。”
“道什么歉?我没错。”
“人家只是履行职责,有什么好道歉的。”
“谁都不容易,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没有偷东西。他诬陷我偷东西,搜我身,怎么就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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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职责所在。”
“人家只是要一个道歉,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又没有损失什么。”
“······”
“你看,就是那小姑娘偷人家东西。”
“啧啧,这么年轻,漂亮,搞不好,还有其他业务哦。”
“小偷,小偷。”
“我没有偷东西。没有。”
“所有人都说你偷了。你就是偷了。”
所有人都是木芝兰,所有人都不是木芝兰。她是被诬陷的那人,也是诬陷的人,更是帮凶。梦境所有人的意识都是基于木芝兰诞生的,思维程序则是吴明设计的。
木芝兰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被诬陷的人,也是诬陷她的人,但她无法扭转自己的思维,除非她动用自身的力量。她想要说服那些人根本做不到。也就是说她想要说服自己都无法做到。因为站在造谣者的角度,那套受害者有罪论是对的,站在被害者角度却是错了。
“不不,我没偷。”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你偷了?”
“就是,就是,听说你还做着不要脸的事。”
“我没有。”
“没有,那她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他们造谣。”
“那他们怎么不造我的谣。我看啊,就是你做了那些事,还死不承认。”
“不。我没错。”
“彭。”
梦境破碎了。她忍不住使用了自身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