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别说不知情的萨利姆了,连乔楚生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路垚催促,乔楚生这才从眼前乱而有序的场景中回过神来。
案发现场,刘显贵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了,如果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还真难以辨认身份。
“烤肉味的,就是有点焦了。”
常乐兴致勃勃的挤进来,刚靠近就听到路垚嘀咕,她看着眼前的焦尸瞬间控制不住干呕,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了。
“什么情况。”乔楚生没有过多关注常乐,询问起来。
“据现场目击者声称,死者舞跳的好好的,突然胸口有火苗,一瞬间整个人就着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活活烧死。”
“那这也算报应了,你别说,仔细看这造型还挺别致。”乔楚生嗤笑。
唐糖见状咳了咳,“咳咳嗯,注意影响,虽然发生这么开心的事,但你也要收敛一些。”
路垚边看尸体还不忘报复回去,“他可不知道收敛两个字怎么写,你看看呲个大牙乐的,嘴唇都包不住牙龈了。”
“我这是牙热,出来透透气。”乔楚生满不在意路垚的吐槽。
如果不是办案现场,唐糖也得放牙出来晾凉,她怎么不知道乔楚生这么有幽默细菌。
“行了,也看得差不多了,尸体运回巡捕房吧!我去补个夜宵。”路垚起身,就要往外走。
“看完了?怎么说啊?”乔楚生拦下了路垚。
“你又没给我报酬,我为什么告诉你呀。”路垚如此直白的讨薪方式,给乔楚生整笑了。
“这个人刚刚接触了尸体,我怀疑他破坏证据,来人给我抓起来关巡捕房。”
路垚满脸不可置信,见巡捕真要来拉他,立马跳到唐糖身后,“你这个长得浓眉大眼的,怎么满肚子坏水。”
路垚躲到唐糖身后,就像掩耳盗铃似的,就她这身高,哪里挡得住一米九的路垚,但路垚就感觉唐糖身后有安全感。
“唐糖,你看他,欺负伦家,你可要保护好窝。”
唐糖闻言满脑子都是,“我刀呢!我刀呢!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有些娇着没必要硬撒。”
找不到刀的唐糖向旁侧了一步,意思很明显了。
路垚没了掩体,对上了乔楚生似笑非笑的眼神,从心了,“死者是被谋杀的,具体情况还要等详细尸检。”
乔楚生,“谋杀,说说你的判断依据。”
路垚,“死者是自燃,那肯定有白磷。”
唐糖不懂就问,“打断一下,白磷有浓烈的刺鼻气味,舞伴不可能闻不到啊。”
路垚还没开口,乔楚生接了过去,“所以舞伴有嫌疑。”
“我没说,这些是你要查的,我只是给出我的推论。”路垚表示不背锅,“还有死者衣物短时间内烧成这样,衣服都来不及脱,说明是易燃材质,我想了一下有钱人穿的几种布料,绝对没一种这样的,具体什么还需要检验才知道。”
乔楚生撇了撇嘴,但也明白路垚说的,“既然是谋杀,那就去死者家里走一趟吧!”
走了一半,突然回头嘱咐路垚,“手脚干净点啊。”
看着路垚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唐糖想着要去的地方,打起哑谜,“这次说不定路垚靠脸,就能满载而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