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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她越是抵触,他就越是想要。
所有她心底里的恐惧,都是他用以折磨她的利器。
但战慕谦没料到的是,她那么脆弱。
事前。
他用了润滑。
也考虑过有撕裂的风险。
他裤子都没解,先用小玩具试探。
她趴在那儿一声不吭。
突然就出血,然后晕了过去。
一切被迫中止。
然后就是一番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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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点燃第数不清多少根烟的时候,责任医生终于向他这一侧走来禀报。
“阁下,已经暂时稳定住了,轻微肛-烈,需要三到五日左右可以恢复,虽然伤得不算重,但是……”
医生欲言又止。
总统先生的脸色高深莫测,她实在猜不透自己擅自提醒的话……会不会引发迁怒。
战慕谦便是吸了一口烟,不疾不徐地命令:“说。”
医生两股战战,不敢不说。
“虽然伤得不重,但是也有风险,如果要把孩子保住,最好还是不要冒险,两个器官距离比较靠近,受伤的话,神经连在一处,容易相互影响,这次虽然没有影响到胎儿,但不代表下次也能幸免。”
总统阁下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
淡淡地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护士给姜小姐上过药之后就离开了。
气息奄奄的少女侧卧在**,未着丝缕,身上盖着薄被。
面部罩着氧气面罩吸着氧,本该平躺,但因为后面受伤的缘故,只能勉强侧卧。
战慕谦掐灭了烟走到大床前。
继而又退了几步,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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