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折磨了她一个多小时。
结束的时候,棉棉趴在马桶边上,几乎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呕了出来。
战慕谦根本不是为了简单的享受而要她这样伺候。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丧心病狂的用尽各种手段折磨她。
其实折磨她的肉-体并不是他的目的。
他只不过是一点一点用身体折磨的方式摧残她的灵魂。
将她的精神逐渐逼至崩溃。
他想要她坦诚。
棉棉红着脸满脸泪痕和污秽的时候。
他却仍然干净,居高临下,泄谷欠过后已经褪却眼中的谷欠望。
看上去就像个高贵的王子一样。
他从沙发上起身。
目光清冽而毫无温度地落在她头顶。
“我给过你坦诚的机会。你其实有机会对我坦白一切,诚心悔过。你在我竭力说服自己原谅你给你机会的时候放弃了,现在的下场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明白么?”
女孩的眼睛通红浮肿,娇俏的脸蛋上更是狼藉得叫人不忍猝视。
她喉咙幽深之处刺痛非常,就像是喉管被刀片割裂的剧痛,常人都难以忍耐。
她一动不动,眼睑低垂着,一声不吭。
就像是被她折磨得魂魄都散了大半,知觉迟缓,没有反应。
然而她的沉默隐忍好像并没有召唤出战慕谦的丝毫怜悯。
她越是平静,他好似就越是隐怒。
他幽冷的目光淬着狠毒。
一字一句冷漠地宣布道:“时间过得很快,你的肚子很快就会大起来,十六周期满,羊水穿刺之后,如果你肚子里这个是我的种,只要你安分守己,我即便做不到既往不咎,也会留你一条命,留着你把这个孩子抚养成人。”
“但,如若,这胎是个见不得光的野种,你以为我会逼你打胎?并不。”
【第三十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