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说,孤是那沉迷美色之人?”
一连三问,每一问都让御史如芒在背。
“念你是触犯,孤且饶你这一会,日后将监管的目光,放在文武百官以及天下百姓身上,有些事,手不要伸的太长。”
御史慌忙跪地谢恩。
早朝结束。
众朝臣离开议政大殿。
郑谨抄着手,和盛淮并排而出。
“可以可以,当初的那个小丫头,算是彻底站稳了脚跟。”
盛淮眸色沉静,道:“一直都很稳。”
如今也是他的义妹,可两人未有私下独处过。
皇后娘娘似乎有点怕他。
揉揉眉心,罢了罢了。
当初对她的确有过一瞬间的杀念,早已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其实当初也并非单纯的针对她。
那时她还小,只以为她说的那番话,背后乃旁人授意。
如今看来,似乎是他多虑了。
那丫头自身就不是个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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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栗栗知晓了儿子的名字。
心中默默吐槽,这名字多少有点不够接地气。
容清璋给她普及了一下容家皇族取名的规矩,儿子就该是瑾字辈,孙子为君子辈,重孙为沐字辈。
这是开国皇帝定下的。
一直延续着。
应栗栗只请了两位奶娘。
倒不是说多少的问题。
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总得留下个倒班的时间。
她每日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再就是给小孩喂喂奶。
儿子很乖,不挑奶的。
她也就是白天喂两回,其余的时间都是奶娘。
得知儿子被封了太子,应栗栗也没什么反应。
满月宴,太上皇和老国公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