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为官这么多年,仍旧没有半分政治敏感度。”
“换做是我,被官府逼迫的无法生存,到了触底反弹的那一刻,你们在场所有为官做宰的,一个都别想活。”
“诸位,做人留一线,这一线不是给别人,而是留给你们的。”
“钱是捞不完的,而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
“你们都为子孙做完了,让他们做什么?人自身立不住,再多的金钱也无用,终究会散入漫天的。”
“我一直觉得,真正的世家名门,是不可能教养出纨绔混账子弟的。”
“他们都是饱学之士,怎会不会子孙后代考虑呢。”
“想来还是我太天真了,还真有。”
“这目光是有多短浅呐。”
“顾家是真的令我刮目相看,延续数百年甚至近千年的顶级门阀,在这一代,至少没有出过一个纨绔子弟。可惜权欲之心太重。”
顾元亭和顾略父子看过来。
应栗栗视线对上他们两人。
笑的很是疏阔。
“权欲心太重不见得是坏事,只要用这份大权为大昭繁荣而努力,为百姓幸福安康而奋斗,地位越高,能做的便越多。”
“曾经有个国家,名为大宋。”
“也被人成为弱宋,他是真的很弱。”
“因开国先祖的杯酒释兵权,导致后来重文轻武,导致兵不识将,逢站必败。”
“但是宋朝有分外富有,到底有多富呢?可以从他们给番邦进贡来说。”
应栗栗嘚吧嘚的说个没完。
当听到每年的进贡,只抵得上一个县一个月的收入,有户部官员开始在心里疯狂的打算盘。
越打越心惊。
这是真真的富到流油啊。
之后应栗栗聊到了宋仁宗和包拯,这对赫赫有名的君臣双向奔赴的典范。
眼瞅着话题越聊越歪。
从刚开始的谴责,到后来的说史。
帝王父子俩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皎皎,继续……”
容清璋趁着她喝水的功夫,催促。
应栗栗抬头,一记眼刀……
“哦!”
人在屋檐下。
好好地一场禅位大殿加除夕宫宴,成了应栗栗的说书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