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锐皱眉,干脆爬上床,钻进被子里,让她把手脚都往他身上贴。
男人体温比女人高,这么贴着他,能暖和些。
捂了好一会儿,她手脚才没那么冰凉,但她突然来这么一下,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每个月的这几天,你都这么难受?”
“嗯。”
只怪原主太作,不爱惜身体,文家那种重男轻女的家庭,对她也不好,所以到冬天,吃饱穿暖都做不到。
南方的冬天,湿冷湿冷的,寒气透骨,不注意保暖,短期内没啥毛病,但日积月累下来,体质虚寒是必然的。
前世文殊兰也有这些毛病,但那会儿有布洛芬,一颗布洛芬下去,能缓过来不少。
到了80年代,可就没这么好过了,几次都疼得
死去活来。
“之前咋没听你说过?”
那是因为,原主就没犯过痛经。
文殊兰也很无语,明明原主时期,这身体吃嘛嘛香,怎么到了她这儿,毛病就冒出来了?
但又能咋办?
这辈子,“出厂设置”就是这样,难道还能撞墙,再死一回不成?
程锐见她脸色还是很难看,又让她贴近一些,企图跟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更好受些。
“是因为之前犯痛,我都没在家吗?抱歉,我对你的照顾,实在太少了。”
“我有手有脚,是个成年人了,有啥好照顾的?”
文殊兰真没没那么矫情,觉得为人妻子,就应该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照顾。
一段健康的关系,应该是建立在彼此独立的基础上,而不是一个人依附另一个人,眼巴巴等着另一个人照顾。
那叫巨婴。
之前几次痛,也都是这么过来的,没啥大不了的。
反倒是他,刚才都箭在弦上了,关键时刻被她喊停,让她怪不好意思的。
“你没事吧?”
听说男人到这种时候,突然被喊停,很容易会被憋坏。
此时身体跟他贴得很近,分明感觉到,他那股还没完全消退的火,这……